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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男人穿著的件运动服拉链拉到领口的运动服,是那种标著阿迪却绝不是阿迪的中国假货。
“没,没怎麽?”男人的神色有些慌,声音小小的。
没怎麽就好。巩青转头就走。
“等等。”後面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巩青有一幅好脾气,这是生活对他磨炼的结果,再怎麽样也不会生气。
巩青再次转回了头。那男的从口袋里摸摸索索摸出一根烟来,好半天才举起来,“能借个火吗?”
巩青非常讨厌这人的头发,遮掉了半张脸,再加上那幅眼睛遮掉了那些,剩下的真不多了。巩青又摸了摸口袋里的打火机还是不准备掏出来。
那男的举著烟倒有一只漂亮的手。李衡的手也很漂亮,据他说没回国之前曾学过两年钢琴。李衡嘴里描述的生活是巩青在英国见识过的生活,那种生活巩青只见过没过过。看著那只细白有著长长指头还有点发抖的手,巩青脑子里回放的是李衡时常显的不经意抓著他手给他看手相,像个孩子似的跟他比大小。
你这是断掌,这种人最狠了。
来我看看你的感情线,瞧见没,你这线还真直,真看不出来你还挺专一的。
李衡说的时候总喜欢歪著嘴,然後就会用笔在他的手心胡乱写一通。
烟举了两分锺终於被点著了。火机重新回到了口袋。
然後就是巩青在前面走,那男的在後面跟著,从地上的投影能看出来那男的一直躬著背,走路有点刻意。
到了那片黑暗的树林里,两人基本上没有多余的话,巩青就像野兽一样把那男人反压在树杆上了。巩青有很好的体力,这是李衡忘尘莫及的,巩青七岁就下地干活,十二三岁就是壮劳力了,再瘦也能扛一百五十斤的老玉米。
三两把扯下那人的裤子,巩青掏出发硬的家夥就顶了上去。
“这个,这个。”前面的人有点急,递过来一个东西,巩青接过来一看不由笑了,打野食还带著润滑剂应该算是东城公园里很讲究的人了,再想想那件阿迪防制品,巩青嘲笑变成了冷笑,心里不爽,润滑到真的不含糊,好歹是人家自备的东西,不用惦记浪费不浪费。弄完这些到提醒了巩青一件事,掏出口袋里临来时装口袋里的一个安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