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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钰扶着床沿干呕,然而久未进食的他,只吐出一些酸水,他素来体面之人,此刻也顾不得擦拭,扶着床沿警惕地向后靠去,眼神冷肃地像只守着阵地的困兽。
林琅眯眼看着,突然觉得那重重衣服下的身子显得格外单薄、消瘦。
君钰只比林琅大八岁,生得一张绝色无双的容颜,肤白身长,虽已快至而立之年,面貌瞧起来与林琅比也大不了两岁,外观多的是几分成熟的气质。而此刻的君钰衣衫淩乱,眼睫沾湿,蜷坐于榻上的这幅模样,褪去了平日的倨傲仪态,竟显出几分楚楚可怜。
此时,门外传来一把声音:“王爷,王妃已恭候多时,吉时若过,怕是不好向蔡氏交代……”
“知道了。”林琅看着警惕瞧着他的君钰,因为刚才的事情,君钰俊白的面显出了一种脆弱的苍白。林琅眼神微动,整了整身上的衣裳,道,“罢了,孤虽甚是想念老师的身体,也断不会在今日动老师,孤今晚自然是要同王妃行周公之礼……老师回来也是劳顿,便不打扰老师休息。”
走了几步,林琅想起什麽,又道,“啊对了,老师,师母和啓弟已到洛阳,孤前几日去拜会了师母,啓弟很挂念老师,为了让啓弟见到一个安康的老师,孤想老师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否则,伤了老师,君澜大将军的在天之灵恐怕不能瞑目,还有太尉大人,想必亦是不能安心。”
林琅的话里威胁意味甚重,用君钰的妻和子,以及亡故的父亲和尚在朝中为太尉的大哥威胁君钰,这是最有用的留人之法。他知晓即使君钰没有武功,以他的本事,只要林琅不杀他,逃走只是迟早的事情。不过,要是用君钰最在乎的东西做挟持,那就不一样了。
人一旦有了羁绊,就很难一走了之。
说罢,林琅甩袖而去。
“……”
确定林琅已经走远,君钰才稍稍松了口气。然而,腹部暴起的坠痛立即又让他绷紧了神经,揭开重重衣衫,果然见下身的床榻落了一点殷红。
君钰的眸子倏然一紧,忙翻出随身的药物喂了自己一粒,又取出针袋,摊开,针袋上摆着大大小小的银针。
三两下除去身上的衣物,君钰如美玉白的身体暴露在烛光下。
君钰的身形修长,虽然习武精干亦有着文人的清瘦,几个月来的躲躲藏藏更是没有好好修养,如今的身体已经瘦得过分,锁骨分明,然而他本该如蜂细的腰身,此刻却突兀的粗壮,像是在平地隆起了一座浑圆的小山丘,上面紧紧裹着一层又一层的白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