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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雄性本能让韩越立刻意识到什么,“你喜欢这里是不是?”
楚慈大口喘息着,那种感觉其实非常怪异,说不清是快感还是疼的还有种意识错乱而产生的刺激。
他茫然望着韩越,几秒钟后难以回答地闭上眼睛,下一刻却突然被猛烈地撞击,每一下都恰好顶到或擦过那点,决堤般的酥麻感瞬间把个人吞没了!
“啊……韩……韩越”
韩越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条腿横跨过他,这个姿势让他动起来特别有力,狰狞的阳具每一下都几乎完全拔出再深深至底。因为抽插太剧烈穴口都泛出了难以承受的红色,楚慈急促地喘息想躲,但这么狭窄的空间,和上位者完全掌控的姿势,却让他根本没有任何空隙缓解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书房被撞击时的水声、啪啪声和剧烈的喘息充满了,体液混合在一起,结合的地方潮湿成一片。楚慈难耐地屈起腿,水迹沾在他结实的大腿内侧,随着他所承受的每一下撞击微微闪烁,看起来格外煽情。
韩越俯身吻住他,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溢出,顺着楚慈的下巴流了下去。他平时一贯苍白又没什么表情的脸被红晕染满了,嘴唇微微颤抖,连眼睫上都沾满了水汽。
韩越深深地凝视着这张脸,眼底深处闪烁着难以言喻的迷恋和强烈炙热的占有欲。
这是我的。
每一根头发,每一寸皮肤,乃至于每一个目光,都是我的。
“……啊!”楚慈在一个骤然加深的顶入后猝然叫了出来,但紧接着他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发出请慢一些的哀求。韩越反扣着他的手,就像打桩机一样猛烈插入,再抽出,力道几乎要将那湿热的甬道挤压揉碎,淫靡的水声和拍打混合在一起,吞没了最后一丝崩溃的呻吟。
那天韩越在沙发上射了一次,之后把楚慈扛起来去了卧室。路上楚慈攀着韩越结实的肩,手指似乎都在微微战栗,然后韩越把他摔在大床上,趁着还很硬的时候又轻而易举地插入,发狠顶弄了几下,紧接着楚慈猝不及防地高潮了。
那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就像五脏六腑都被带着电流的鞭子抽打痉挛成一团,神经中枢被刺激得犹如烧起了大火,整个人浑浑噩噩,头脑里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从致命的高潮中缓缓恢复神智,发现自己蜷缩在床单上,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边,下身隐秘的入口甚至残存着被猛烈入侵后的异物感。
他沙哑地呼出一口气,韩越从大床另一侧探过头,小心翼翼亲了亲他的眼睛。
“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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