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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
那边的戚在野赢了牌,就被另一帮人拉去跳舞,因为怀孕,他主动说要给水手们唱歌,于是借了歌手的吉他,身手利落地爬上一个集装箱。
他西装早脱了,领带也解了,站在高处,白衬衫被风吹得鼓起,红发在夕阳下蒙上了一层暖橘色。
他一拨弦,所有人都欢呼起来,唱的是《水手与鲸鱼玛丽》,一首诞生于海上的古老的歌。
水手们拿着喷香的烤肉与浮满泡沫啤酒,围成一个圈跳舞。
贺行简忽而叹气。
“又怎么了你?”老船长问。
“他要是现在跟我求婚,我一定会答应。”
那抹白色的身影在风中好似摇摇欲坠,可他的红发又充满着朝气,破碎与蓬勃的生命力在同一时刻体现,是那么吸引人眼球。
“这还不简单。”老船长不顾贺行简的阻拦,随手招来一个水手,贴耳说了几句话后,水手大笑着跑了。
贺行简抚额,无奈道:“老亨利,看你干的好事。”
老船长摊手,“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身负重任”的水手跑向集装箱的一路上,把求婚的事也抖落了一路。水手们沸腾了,在戚在野还不知情的时候就在底下喊“结婚!”、“结婚!”
戚在野脚步轻快,几步就从集装箱搭成的阶梯下到甲板上。水手们自动给他让开路,挥舞手臂给他欢呼鼓劲。
“老亨利你看这臭小子,平时白教他稳重了。”贺行简笑骂。
戚在野来到他跟前,气息微喘,嘴角是扬起的,“听说你想跟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