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就连头发也跟平时不同。
安问瞬间平衡了,他没有太over,最起码跟任延比起来他可太寻常了。
毛阿姨一见面就笑得合不拢嘴:“是不是真的去约会啊,怎么打扮得这么帅?我可好久没见你好好收拾自己了。”
安问被橙汁呛了一口,任延平时还不叫好好收拾自己吗?分明随便一件单品都是被表白墙求同款的那种。
任延在安问对面坐下,看着他吃早餐,边回毛阿姨:“说了约会就是真的约会。”
“哪个女同学?从没听你提过呢。”毛阿姨八卦,“榕榕问起我来,我可不知道怎么回啊。”
任延玩世不恭地说:“不是说了么,跟问问,她问你你就如实说好了。”
安问啃着三明治的动作忠实地一顿,被任延一秒不落地收进眼底。
毛阿姨仍在说笑:“我不信,你肯定是拉着问问给你当烟雾弹了,问问这么乖,都要被你带坏了。”
“你才知道啊,”任延漫不经心地回:“早就彻底带坏了。”
“那完了,”毛阿姨边干着活边搭腔:“到时候养真少爷来找你兴师问罪。”
安问听不下去,三两口解决了剩下的三明治,又一口气喝完橙汁,咚地放下杯子,赶紧跑到玄关处穿鞋。低下头时才敢让脸和耳朵放心地升起温。
“那你们晚饭回来吃吗?”毛阿姨问当天的安排。
“应该会很晚回来,你打扫完卫生就回去吧。”
“哎哟……”毛阿姨用围裙擦着手,端详着任延的脸:“真是好久没见你这么高兴过。”
安问穿好了鞋子蹬了蹬,抬了抬眼神让任延快走。逃也似地出了门,电梯不巧在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