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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魏应城已经不想再争了。
所以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魏应城麻木地完成古珠云和魏郁对他下达的一切命令。
魏郁想吃什么他就去学,学得手指上都是刀切的伤口,学得胳膊上都是油烫出来的疤。
这么粗糙的手,连上课拿手术刀的时候,老师都要多看两眼。
过去那个像王子一样用白皙手指在琴键上演奏的少年仿佛只是在梦境中偶见的人,如今在魏应城的记忆里越发遥远,只剩一个模糊的影子。
但不知道为什么,魏郁看着他的眼神里除了藏在最深处的恨意,慢慢多出了别的情感。
魏应城姑且把它称为对于玩物的不甘心。
魏郁既不希望魏应城彻底离开,也不满意魏应城这样麻木。
他更多是把魏应城当成玩具。
在笑的时候必须笑,在哭的时候必须哭。
但魏应城总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这让魏郁很不开心,所以变本加厉的逼魏应城作出别的反应。
直到魏应城哮喘发作,魏郁才拍着魏应城的后背让他不要害怕。
魏郁总是这样,逼着魏应城到死胡同里,然后再像个慷慨温柔的圣父在魏应城耳边说“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反反复复,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