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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砾说的是实话。
一个齐望轩已经让他够后悔了。
现在没有了江少观的阻挠,他却无心再和一个Omega步入婚姻。早知如此,他又何必和江少观闹得这么难看?
能退回到认识齐望轩之前就好了。齐望轩不必被他辜负,他也一切如常,有江少观在,工作压力没有那么大,空闲的时候还能做个爱。
邰砾知道江少观易感期是靠抑制剂过的,他找的人说,江少观只在公司和小区两点出没,除了邻居外,身边没有其他人。
邰砾回想起江少观的那个邻居,心里偏向于他们没有超乎邻里关系之外的东西。但他还是顺道让人调查了一下。
调查结果迟迟没有发来,邰砾发过去的消息也石沉大海。到了第三天,对方才给邰砾打来电话,简明扼要道:“被江少观发现我跟踪他了。”
邰砾并不是很意外:“他动手了?”
“嗯。”
邰砾问:“伤严重吗?”
“暂时没法继续跟了。”
邰砾明了:“下午我把剩下的钱转给你。”
下午,他刚转了剩余款项,手机铃声就响了,屏幕上跳动着“江少观”三个字。
邰砾将手机放到耳边,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没有迂回,开门见山地质问:“为什么派人跟踪我?”
发现有人跟着自己时,江少观的第一反应是美国那边的公司出了问题。对方咬死不承认跟踪一事,也没留下什么证据,但江少观排查一番,还是锁定了邰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