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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自我了,他活在另一套逻辑里。因为处于下位,他心底总觉得丢了面子,自然不肯主动帮江少观度过易感期。
他也不是不会吃醋,而是他先给他俩的关系下了定义----只上床的关系,规则就该是那样的。他没有理由因为江少观和其他人走得近就不高兴。
没有理由。所以不应该。
他逐渐说服了自己。
江少观同样红了眼睛:“你不知道我这六年是怎么过来的。”
“我曾经一度觉得没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
“你一次又一次地往我心口捅刀子,我却还是期盼有一天你会对我动心。”
“哪怕一点点也好。”
“我现在好不容易放下了,认清楚你不可能喜欢我了。”
“你又告诉我,你喜欢我。”
“邰砾,你是在玩我吧。”江少观哽咽,“你知道怎样让我痛苦。”
面对邰砾的说的“喜欢”,不心动是假。他爱了这个人这么多年。
但他做不到忘记被伤害的种种,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接受邰砾所说的追求。
“我不想让你痛苦。我没这么想过。”邰砾声音微哽,他也有了落泪的冲动,“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说了。”江少观强撑着不眨眼,他不想再在邰砾面前哭第二次。
为什么到了邰砾面前,他就会变得格外地脆弱?
在邰砾面前的他,最不像他,又最像他。
“你让我平静一会。”他后退了两步,站在一边掏出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