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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和我碰杯的时候还说,感谢我带着他们完美解决了藤野怪诞事件,让他有个借口放一次长假,带着妻儿去北海道。
类似这种话,那天聚会的时候,植野幸夫,还有上一个被带走的须永直树,都对我说过。
说实话,藤野怪诞的解决和我几乎毫无关系,这次本部要给我嘉奖的时候,我羞愧得很,只好严词拒绝了。
……像我们这种完全无法掌握规则之力的怪诞调查员,在那些可怕的怪诞事件里面能做些什么——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只会拿死囚一个个来试错……更过分的,危急的时候说不定还得让助理顶上去。”
说到这里,红衫站了起来,扭头一瞧,秋刀鱼已经走掉了,背影在巷子的另一头正要隐没。
他低着脑袋,似乎还在看着手里的漫画。
“混蛋……”
红杉看向身前的血鹦鹉,“他什么时候走的?”
“你说英朗这个名字的时候……”
血鹦鹉道:“你这个女人真是又矫情,又啰嗦,又让人尬尬的,人家摆明了不想靠近任何人,不想沾染任何麻烦,你还要说,说起来没完没了,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听……你是不是有人家越不想听你越想说的强迫症啊……”
血鹦鹉一旦开启喷子模式,基本上很难停下来了。
过往,红杉会立马和它开启对喷状态。
但是今天,她却毫无兴致。
她隐约觉得,说不定是自己害了这些警官——藤野怪诞的时候,她曾好几次,或明或暗,暗示刑事课的警察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很容易陷入生命危险当中。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提醒,除了顾醒之外,那些警察最终都没敢冲上去把铁男拉回来……
有时候,她还是太自以为是了吧。总以为自己虽然毒舌,但最起码在内心深处,还是对旁人抱着一点点微薄的好意。
可到头来,连这一点点微薄的好意竟然也成了害人的利剑。
红杉走出小巷,昏暗的灯光遍洒她的身上,红色风衣像是度了一层淡淡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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