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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啊,有好事,”若山雅吏咧着嘴,“一只每天晚上嗡嗡叫唤,让我睡不着的蚊子终于被拍死了,以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是吗?那太好了。”
情人说着,点头更加卖力。
坐上出租车,若山雅吏的心情依旧不错。
他今年才三十八岁,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为了警视正,这可是那些非职业组的警察奋斗一辈子、可望而不可及的顶点,而且还得是极少数人才有可能爬到的地方。
未来的日子还长,前程大好,光明敞亮。
只要正常发展,若山雅吏晋升为警视长几乎板上钉钉,那样就算是全本子警察系统有数的五百四十五人之一了。
再顺利一点,他则大有机会晋升为警视监,成为站在本子警察系统最顶峰的二十人之一。
那样,至少也是全国九大府县道警察本部的本部长,或者是东都警视厅的副总监,咳嗽一声,一方土地都要颤一颤的。
运气再好一些,老天再垂帘一些,警视总监对他而言也不是不可以憧憬。
前途一片光明灿烂,所以若山雅吏非常后悔和幸田那种卑劣的家伙搅合在一起。
要不是那个时候,他的事业刚刚起步,又亟需一大笔钱解决某个大麻烦,若山雅吏才不会把自己和幸田真波绑在一根绳子上。
虽然幸田真波后续也帮他处理了不少麻烦事,但糟糕的是,若山雅吏的把柄也被对方拿住了。
幸田真波持续孝敬不断,上了贼船的若山雅史已无法拒绝。
对方则隔三差五地隐晦提醒前途大好的若山雅吏不要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否则一些重磅八卦登上了新闻头条可就乐子大了。
简直混蛋。该死。
就算没有这次的怪诞事件,若山雅吏迟早也要想办法处理掉这个不定时的炸弹。
窗外下起了红蒙蒙的雨,像雨里参杂了血,这种雨在黎都很罕见的。
若山雅吏想起了前段时间三个老人因为高利贷而坠入地铁的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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