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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邪丑相,丑角本色。
若人生如戏,许沉今肯定是个张扬小生,演那“一举鲸涛快哉风,世浪翻袖中,古今谁堪伯仲?”的戏码。
可这戏里人山人海,谁又能一直当这得意的小生?
到头来,因子虚不过丑角罢了。
他拂袖鼓风,脸上的油彩好不容易干透,脸上厚厚的一层,连伤口都被糊住变得平整,就像假面一样。
化完油彩出门,因子虚几乎是大摇大摆。
路过石桥,抱着油烧,到饮春坊附近的酒家吊了一壶酒,边注意小伙计生疏地往黄酒里掺水边把目光望向对面的饮春坊。
知画死了,杨妈妈收拾收拾早跑了,饮春坊反而更热闹了。
谁死了都可以是谈资,反正这世上是不缺的就是人命。
因子虚远眺正出神,身侧突然站了个人。
他留目一看,右眼皮不吉利地跳了一跳,身侧的人duang duang~的胸肌有点眼熟。
这么优质的宽肩窄腰好身材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因子虚呆愣愣一抬眼,见到那张熟悉的脸皮,心里一吓:冤家路窄天要亡我,怎么又是权持季。
权持季习武之人,脚步总是放得很轻,庄琔琔还小,体重没有二两重,两人都是走路不见声儿的背后灵。
因子虚蹭蹭蹭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情不自禁屏住呼吸,惧意从发抖的脚底慢慢涌上头顶,带来一阵头皮发麻。
权持季俯下身子,飞扬狠戾的眼一眨不眨地锁在因子虚面上,薄薄的唇瓣一勾,笑意不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