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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
“你怎么来了?”
“我还以为你忘记我了。”
最后喻白川不忍直视一般别过脑袋,笑的好惨:“还不如忘记我呢。”
偏偏……偏偏记得了,要羊入虎口。
他们要完蛋了。
夏桥看犬一样盯着喻白川,笑意歹毒而讥讽:“好白的皮肤啊,不知道出现密密麻麻针眼和脓包会是什么样子。”
因子虚目眦尽裂:“你是要他死,夏桥。”
夏桥无辜的摊了摊自己的手:“无所谓啊,反正他死了,你活着依旧可以威胁权持季。”
“况且,折磨他多有趣啊。”
夏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恶意:“一个招摇撞骗的神棍,叫他皮肉溃烂而死,相当吸引人呢。”
“架好!”夏桥大喝了一声,亲自拿着针,没有一点犹豫就把它横着扎进喻白川的小臂,一边说一边拿了下一根针,作势要扎进喻白川的指甲里面
“十指连心,一点很疼,听说人的身体上处处是关窍和穴道,有些地方就算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针眼也可以要人性命,只可惜我不懂这个,现在每扎一下就像是在赌坊投骰子一样刺激,许沉今,你要来试试嘛?”
“先别急着流眼泪啊许沉今,好好看着,待会我还有把喻白川关进猪笼里面,淹进尸水里……”
“够了,够了……”因子虚的眼眶被泪水模糊,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见喻白川隐忍的呼痛声。
身体里面的活气一点一点被抽干。
要是喻白川没有被自己带走该多好啊。
喻白川依旧是那个无忧无虑的说书先生。
不会离不开昂贵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