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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于飞这话问得像有病一样。
他刚想开口对方就意识到了不对,笑着对着电话说:“我没有其他意思,你知道的。”
“当我一时失言好了。”
郑乐于垂下了眼帘,面前开着茶色小花的灌木丛往下滴着细小的雨珠,摸起来凉凉的,雨后清新的树木味道里还有些泥土的腥气。
他一时之间有些厌烦,甩了甩手上粘着的水珠:“我知道你没别的意思,要是没其他事我就挂了。”
“你从那边挂吧。”对方的声音忽远忽近,像是已经从电话边离开了似的。
郑乐于的手指已经要按到挂断键,对方的声音突然又变得清晰起来,是很低的,他以前很爱用这种声音和郑乐于说话:
“不好意思,为当年那件事,我的意思是,对不起。”
他这段话说得颠三倒四的,一点都不符合一向严谨的程于飞的语法程序。
在郑乐于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对方先从那边挂断了电话。
郑乐于“啧”了一声。
他和程于飞已经很久不通电话,连联系方式都删的七零八落,现在程于飞这句晚来多年的对不起似乎也没有什么用。
不过也没有那么久,担不起多年这个词。
程于飞既是比他爸小很多岁的师弟,又算是,嗯,他的前男友之一?
郑乐于有些不确定地想。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界定男朋友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