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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灼面无表情的把领口处的褶皱抚平。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
到底是久居高位,陈辉在怒火和震惊里都能做出准确的推测:“所以她从德国回来那次,不光是把你放出去,还和你说了…这些事。”
陈灼嗯了声:“她说你把我当成她的软肋留在国内,早晚还会把陈放逼回来。”
“她什么都知道,但也没想过要毁了你。”
“我也没想过要毁了她!!!”陈辉几乎是在吼:“我这么些年摸爬滚打,好不容易爬到了这个位置,赚了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我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让她可以好好过上清闲的日子!!”
清闲的日子。
指关节被按的响了几声,陈灼垂着眼睫,盖住了眼里的情绪,“你真的觉得,一毕业就进了最顶尖律所的政法大学的研究生,人生目标就是成为你的附属品吗。”
“附属品??律师能赚多少钱??顶尖律所又能赚多少钱???”
「你爸早就不是那个会为我的梦想感到骄傲的男人了。」
明白接下去的对话不会有任何作用,陈灼毫无留恋的起身,“您应该知道那个案子如果爆出来会有什么后果,所以别再干涉我们的任何事。后续的画稿我会照常给出,陈总不用担心。”
“我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陈灼对上他的视线:“别动应寻。”
陈辉瞬间哑火。
不知道是出于好奇还是什么,在陈灼即将离开办公室的时候,他才低声的问:“你既然早就知道那个案子,我拦着你出国留学,又不让美院招你,那时候你怎么不把这事拿到明面上跟我谈判。”
陈灼出门的身影一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去看看心理医生吧,你比我更需要。”
转身关门时,余光里办公室内的人好像一下子颓然了许多。
陈放在驾驶位魂不守舍的等了半个小时,手指神经质的在方向盘上一点一点,透着他无边的焦虑。
副驾门被拉开的一瞬间他就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