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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记得苏言有多久没和他说过这些了。
苏言说自己不会和孩子相处,可是其实也不尽然吧。
和苏言相比,他是个生活作息很不健康的人,个性又顽劣,是最熊的那种熊孩子。
苏言总要一遍遍地叮嘱他,早点睡、少抽点、注意身体,经常也气得脸色铁青,可是又舍不得太凶他,有时简直就像个称职又苦恼的老爹。
“我就不。”他故意把烟又显眼地抬高了几寸,可是却又没再抽。
见苏言不再理他,忍不住又把脑袋凑了过去,小声说:“苏言,听说你让温子辰搬出香山了?”
“嗯。”
苏言就只应了这么一声,一点也不多解释,从脸上也看不出任何神情波动。
“为什么?”
“没什么。”苏言语气很平静,“宁宁平时在你那儿,我也不一定一直都在香山,他回去住更方便些。”
他的回答感觉好像也严丝合缝,一时也逼问不出什么。
夏庭晚只好闷闷地把烟掐熄了,转换了话题:“苏言,许哲在筹备一部片子,叫《寻》。他让我看看剧本,再考虑是不是要去参加试镜。许哲说,这部戏里面涉及到同性的床戏和裸戏,不能在国内上映,而且也挺有争议性的,让我仔细斟酌。”
“嗯。”苏言说:“我知道。”
“什么?”夏庭晚有些错愕地睁大眼睛:“许哲跟你说了吗?”
“不是,我说我看过《寻》原著。”苏言沉默了一下才说道:“十几年前还在读书时看的,很悲伤的故事,所以我一直都记着。你想演吗?”
夏庭晚低下头,他听苏言这么形容,忽然又勾起了他这几天的情绪,眼里也不由有些发酸。
他小声说:“苏言,我觉得这个故事,让人感到好寂寞。”
苏言也看着他, 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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