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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压在身下大力开拓时,摆出这种可怜得类似求饶的模样,只会让别人兽性大发。
薄宴行愈发激动,他看得眼热,神情亢奋到扭曲:“原来你也会享受啊。”
付宿清醒的状态下尚且有余地思考,如今他只会一个劲地摇头,委屈地眼泪都滚落下来,从脸到胸口都泛红了一片。
这种难得的羞怯情态,看得薄宴行爽得叹息:“被我操熟了的你,可真漂亮啊。”
看得他心脏满满当当,性欲高涨,深色粗屌上青筋冒出大片,找准了角度再度重重往里怼进去。
付宿软烂的修长身躯简直跟长在薄宴行鸡巴上一样,双脚长期够不着地,哭得双眼红肿,面颊潮红,拼命挣脱摇头: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双手掐在平整的镜面上,白皙的十指都崩起青黛的血管。
楚楚可怜。
但他只要稍微与薄宴行的距离拉远,无论是否自己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都会直接惹怒操干后穴的薄宴行,让他当场发疯。
“付宿,我给你造一个地下宫殿吧,入口钥匙只有我有,里面装满你想要的东西,我每晚都回来陪你,好不好?”
“不,不,别关着我。”
“你总是那么不听话,总是惦记着离开我。”
“不跑了,我听话的,我、我听的。”
这激烈的性交,这强力桎梏的怀抱,一切都让付宿产生溺水般不能自由、窒息的刺痛。
迫使付宿不得不麻木且顺从,渐渐放缓了微不可查的挣扎和抵抗。
任薄宴行翻来覆去地奸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他身上清洗完毕都会有一股精水侵泡透了的甜骚味,直到他反身回抱住敏感不安暴躁易怒的薄宴行,他才终于得到了一小段宝贵的睡眠时间。
薄宴行爆发易感期的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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