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停膨胀的窝囊感触底反弹,五条怜猛地掀开被褥,与恼怒地眯起眼的寄居蟹四目相对。
“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呢?”她一本正经,“我想,知道名字的话,哄起来会更方便的。”
“什么乱七八糟……”甚尔扯扯嘴角,显然对这番理论难以赞同,不过还是告诉她了,“惠。”
五条怜迟钝地眨眨眼,把拍打着她膝盖的小怪物重新捞回怀里,忍不住低头多看了一眼,小声嘀咕:“唔……你叫惠呀?”
是个不错的名字呢,比身为可怜的“怜”的她好上太多了。
她低下头,脸颊轻轻贴在了小怪物黑漆漆的脑袋上,稍微有些痛。
嘶……头发好扎人。
“禅院先生。”五条怜又喊了他一声,“他姓什么呀?”
“……”
甚尔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上,眯起的眼眸像是在看笨蛋。
“姓禅院啊,不然呢?”
“唔……”脸颊好烫,“抱歉。”
和她不一样,这孩子不是他捡回来的呀?所以,惠是他的孩子吗?那么孩子的母亲去什么地方了?
五条怜心里有很多很多疑问,不过她一个也不会说出口。
把禅院惠*抱远一点,几步路的功夫他又滑到腿上去了,只好再捞回来。看来晃悠晃悠的哄孩子大法派不上用场了。她约莫绕着小小的客厅走了八百圈在这期间寄居蟹禅院甚尔也充裕钻出了被炉,挪动到电话机旁边点了一份外卖。
走到腿酸心累,总算是耗尽了怪物的体力。没电的禅院惠趴在她的肩头,睡得像只小猫,终于多出了一点小孩特有的可爱模样。
轻轻地放进婴儿床,五条怜想,自己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不过这口气也才吐出一半,忽然响起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