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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叹了口气叹息的对象倒不是她难得地坐起身来,指节敲打在小桌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才说:“那就这样吧。”
看来他的计划是破罐破摔吧。
“哦……”五条怜耷拉着脑袋。
没能帮上忙,她有点沮丧。
“我可以去洗一下手吗?我的手脏了。”
他满不在意地甩甩手:“去吧。”
沾满了灰尘的掌心摸起来居然是略带毛茸茸的触感,怎么想都让她觉得好别扭。连一刻都不想磨蹭,五条怜赶紧跑到厨房,用力拧开水龙头。
没有听到哗啦哗啦的水流声,也没有感觉到冬日的清水落在手中的微凉感,明明水龙头都拧到底了,怎么半滴水都没有落下来呢?
五条怜歪过脑袋,呆愣愣地盯着无事发生的出水口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想到是不是也该拍一拍叫它起床工作。
就和那台莫名其妙罢工的电视机一样,不管怎么拍打,水龙头还是固执地保持着干涸状态。她心里已经冒出不太好的预感了,匆匆忙忙跑回甚尔身边。
“水龙头也坏掉了!”
“呃啊……”
甚尔发出低声哀嚎,痛苦地皱着脸,钻回到了被炉里,又把自己关进这层绵软的铁壁里了。
真像昨天电视上放的那只把脑袋钻进沙地里的鸵鸟一样啊。五条怜忍不住冒出了这种念头。
她赶紧甩甩脑袋,把失礼的心思丢出去了。
当务之急是修好家里坏掉的东西,可她哪会做这么高深的事情。看来还是得把此地唯一一个成年人禅院甚尔拉起来并且勒令他解决问题才行吧?话虽如此,可她哪有胆子做出这么放肆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