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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柏言正色道:“从明天开始不许再吃糖人了,我让龚叔盯着你,乖乖补牙。”
宣兆振振有词:“我不是故意想吃糖,那家糖人店就开在公司附近蛊惑我。”
岑柏言简直要被气笑了:“小宣老师,你是那么没有定力的人吗?”
“是的,”宣兆笑着凑近屏幕,“比如我看见你就想要吻你,确实很没有定力。”
岑柏言被他撩拨得心痒血热,恨不能现在就穿过屏幕把人按床上一通亲,但事关宣兆的健康,岑柏言还是守住了原则,皱眉低斥道:“少给我来这套。”
宣兆枕着胳膊笑,唇角那个浅浅的伤疤和梨涡似的,在岑柏言眼里一个劲儿荡漾。
“不能吃就是不能吃,”岑柏言继续说,“听懂了没?”
“可是我从小就没吃过这个,”宣兆轻轻叹了一口气,眼睫低垂,嘴角抿了一下,“我觉得很新鲜,好像弥补了从前没有的一些东西......”
尾音越来越弱,最后消失在一声叹息中。
岑柏言几乎是瞬间就心软了,责备的重话再也说不出口,他看着宣兆,轻声哄说:“你乖乖的,牙疼多难受。那这样好不好,先把蛀牙补好了再吃,不能吃多,一星期最多吃两个。”
宣兆皱了皱鼻子,“嗯”了一声。
“能不能答应我?”岑柏言问。
“能,”宣兆开心了,缓缓勾起唇角,“答应你了。”
屏幕那头的恋人乖巧又温柔,笑得眼睛弯成两道弧线,岑柏言胸膛里漾起了难以言明的满足感,整颗心都要化成一汪水。
然而,宣兆因为贪凉而感冒、因为嗜辣而得了急性肠胃炎,并且都是以“我从小就没有吃过这个,我觉得很新鲜,好像弥补了从前没有的什么东西”为借口来替自己开脱,岑柏言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宣老师这是学坏了啊,又玩起当初装可怜示弱卖惨那一套了。
岑柏言气得牙痒痒,恨不能现在就飞回去把他按在落地窗上狠狠干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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