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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崇拜吧?”杨一鸣调侃着说,“我给你签个名要吗?”
“要!”丁子木用力点点头,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您懂的真多。我做这个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我就是觉得这个味道应该是层层递进的。”
“杨老师不愧是心理老师啊,”袁樵说,“您把木木看得透透的,不过食物可以反应一个人的内心,甜点更是。”
“嗯嗯,”丁子木拼命点头,“其实我就是凭着感觉做的。”
“Waitress!”杨一鸣蹦出来一个单词。但是袁樵显然是听懂了,他点点头:“对,就是这样。”
丁子木完全没有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于是狐疑地看着杨一鸣。杨一鸣到底没忍住,伸手按在丁子木的头顶用力揉了揉:“没事儿,我们在说一部电影,回去找给你看。”
丁子木不太在意那部电影,他问袁樵:“那袁大哥,我们能定了吗?”
“能!”袁樵咂咂嘴,不满地看一眼杨一鸣,“杨老师,我觉得您其实一开始就知道该怎么形容木木的甜点,可您还是吃了我最后一块!”
杨一鸣耸耸肩:“正好袁先生您也不太喜欢那个口味的,您更喜欢偏甜的。”
“你刚刚说甜的更适合儿童,偏苦的那个才是‘有品位的成年人’爱吃的。”
“我不懂甜点,随口说说而已。”杨一鸣淡定无比。
袁樵又一次大笑起来:“杨老师您真有趣,我想以后我们出新品的时候,麻烦您过来帮我们把把关,好吗?”
丁子木在一边小声说:“杨老师很忙的。”
“好啊!”杨一鸣干脆利落地说,“我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