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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路。”杨一鸣说,“有顺风车不搭你是不是傻?”
“不顺啊,您在第二个路口就应该往东拐了。”
“那个路口每天堵死,我绕一个路口也就多三五公里可是完全不堵车,反而还能省十分钟。”杨一鸣拉开车门,“快上来。”
丁子木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车窗外飞速划过的景色,觉得自己人生也一下子就开始加速了,但是这种加速让他高兴,因为他隐约觉得自己的人生有方向了,虽然还不明朗,但是他觉得这个方向杨老师很快就能给他指出来。
杨一鸣把丁子木送到面包店后给袁樵打了一个电话,袁樵一脸诧异地从后门出来问:“杨老师,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弄得跟作奸犯科一样鬼鬼祟祟的?”
“我长话短说。”杨一鸣说,“丁子木的父亲刚刚出狱,可能会找他的麻烦,我尽量每天接送他,他在店里的时候你帮我照看着一下。”
“啊?”袁樵愣了一下,觉得这个剧情发展的有点儿脱轨。
“你可以做个选择,”杨一鸣说,“如果你想辞退他,请提前跟我说一声,你也知道丁子木的心理不太稳定,我怕他受刺激。”
“我得留着他!”袁樵丝毫不带犹豫地说,“你知道自从他来了以后我店里的生意有多好吗,这年月谁跟钱有仇啊。”
“你不怕麻烦?”
“怕啊,”袁樵认真地说,“可是目前为止他的言行一切正常,好得不能再好了,附近那帮发花痴的小姑娘每天都来买个蛋挞。”
杨一鸣乐了,“一个蛋挞能挣多少钱?”
“苍蝇腿儿上也有肉啊,薄利多销你不懂?”袁樵笑着说,“再说我家的蛋挞可以涨价。”
杨一鸣深深地看了袁樵一眼:“想过后果没?”
“想过,”袁樵叹口气,“但问题是我首先是个商人,在已知必然会产生的利益面前,我选择放弃未知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