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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过最近发现那些孩子挺有意思的,没事儿的时候想去多看看。”
周沛拿根笔指指杨一鸣,得意地说:“你看,我让你接福利院的工作没错吧?保证你有收获。”
杨一鸣心里一动,凑过去问:“组长,你在福利院里接触过的最极端的个案是什么啊?”
“重度抑郁症。”
“没有再严重的了吗?”
周沛摇摇头:“这些孩子虽然都是孤儿,不过福利院照顾得还不错,尤其最近几年,心理辅导大面积展开,能出现严重心理危机的不多。”
“那……您去福利院之前呢?”杨一鸣小心翼翼地,带着谨慎和急切问,“在您之前是谁负责福利院?”
“宋老师,他去年退休了。他干的时间倒是挺长的,在福利院大概有待了快十年了。”
“宋老师也没发现什么吗?”杨一鸣算算时间,宋老师任职期间,丁子木应该是在福利院的。
“你问这个干嘛?”周沛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奇怪地问,“你在福利院发现了什么吗?”
杨一鸣在一秒之内就做了判断,他摇摇头:“就是因为没有才问的,您还能遇到个重度抑郁症的,我就只碰上一个睡眠障碍的。”
周沛笑一笑说:“那个重度抑郁症的,我写了好几篇论文,基本都发在省级以上刊物上了。”
“那个孩子后来怎么样了?”杨一鸣问。
周沛:“不知道,后来他毕业了,也没再来咨询。不过毕业那阵子看着还不错。”
“您没跟进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