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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什么?”
杨一鸣微微倾过身子,伸手抓住丁子木的手,丁子木的手指冰凉,带着一层冷汗。杨一鸣攥紧他,慢慢地问;“丁子木,你告诉我,在你八岁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丁子木皱着眉头,努力地想了想:“挨揍。”
“还有呢?”
“我妈妈死了,爸爸进监狱了。”
“这些我都知道,还有呢?”
丁子木无意识地挪开目光,看着窗外慢悠悠地飘过去的一朵云:“我想不起来了……后来我就去了福利院,在福利院里生活挺好的。”
“八岁那年,你家进过一次贼,还记得吗?你的邻居郑奶奶报警的。”
“郑奶奶我记得,我家报过好多次警,不过都是因为家暴,进贼……应该没有。”
杨一鸣微微眯眯眼睛,看来一切问题的根源应该就在那次“入室盗窃”上。
“杨老师,您的意思是那个徐霖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吗?”
“应该是。”杨一鸣说,“大丁和你都不知道,徐霖可能会知道。”
“那……”丁子木迟疑地说,“会不会还有别人?”
“也有可能。”杨一鸣含蓄地说,没敢跟丁子木说,其实根据统计,DID患者平均每个人拥有十四种不同的人格。
“如果……”丁子木迟疑了一下说,“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杨老师,您能不能把我找回来?”
杨一鸣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疼得他几乎蜷缩起来:“你不会不见的,我会守着你。如果你不见了,我一定可以把你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