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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永羲帝拉住她的小手,见到她一脸“你看那就是你家小情人”的表情时,脸上微微一哂。
辛九咬牙切齿,忍了又忍,最后叹息一声软倒在他身上,扯着他的衣角神色恹恹道:“没什么,就是觉得她很可疑,而已。”
“……”
永羲帝喉咙动了动,低下头,精准的吻住她的嘴唇,香香软软触感让禁欲多天的男人浑身燥热,嘴里嗓子里都像是着了火一般发干,恨不得当头捧一勺凉水浇下来。就连哼哼唧唧的生气都这么可爱……总觉得以前辛九对凤凰的那些形容都该放回到她身上才是,他心里这么想,口下却不留情,直吻得她脸上嘴上都红了一大片。
眼前粉嘟嘟的肉-被吸允的有些发肿,上面水润润湿漉漉的,全都是他刚才留下的味道和痕迹。
永羲帝绷起脸,腰腹发紧,下-身硬的更疼了。
若非现在不是时候……地点也不对,他一定将她全部吞进肚里。
“她出来了。”
辛九推开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不顾永羲帝发黑的脸色指了指底下那道提着木篮子的窈窕身影道:“还不快跟上去。”虽然她知道眼前这个肯定就是苗女臧花,但目前在现实中没有有力的证据,她也不好就这么直接下结论。
……
对于臧花来说,身为自小生长在苗寨的公主,她对南疆皇室并没有太大感情,只是从小跟在她身边伺候的人时常提醒她的便是身为公主的职责,即使这个时候南疆皇室早已不存,她依然是南疆的公主。
无可厚非,她必须要给死去的皇室亲人一个交待。
臧花走到苗寨后山,这地方堆了七八个坟头,其中最大的一个墓碑上写的是南疆皇帝的姓名,这个人她不太熟悉,不过身为自己的父亲,即使他从没尽过父亲的责任,由她来上柱香也没什么。
她神色淡漠的将木篮子里的香拿出来,一根一根插在香炉的香灰中,掏出火折子任由其迎风起火,而后将香支点燃。
“我没杀死大庆皇帝,不过前些日子已经给他下了相思蛊,这也算是最后给你们一个交待了。”臧花冷冷的看着眼前几只坟堆,“大庆百姓的确比南疆的臣民看上去过得更好,即便不想承认,他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皇帝,所以我本欲取他性命……却又忍不住放了他一马。这也没什么,只要相思蛊无解,他日后不会多么好受。”
与其他女子行房事时会心痛难忍,自然不会好受。
想起进山林会时扮作普通少侠的永羲帝,臧花颊边不由得露出一丝浅笑,想来他两次都一直护在怀里的便是他心爱之人,只是这份爱意到底能持续多久?她的相思蛊可与一般女子的相思蛊不同,只要有人中了此蛊,便会逐渐将原本心爱之人淡忘,如果她死了,蛊毒同样变成无解,这个人会逐渐变得无心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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