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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就接!”
年余苍白无力地为自已辩解,“我以为你是让我藏好,别被发现了。”
霍聿舟眼里透寒地说,“我要是塞个炸弹你也往手里接?”
“然后藏裤裆里,谁也别想发现!”
此时,宋鸢刚把鼻血止住要入队,但一听他这两句话,脑子一发热,愣生生地又让她折回去了。
他好好的提什么炸弹裤裆啊!
那头,被训的年余也驳不出声,蹲下去一口气连做了五十个蛙跳。
差点没站起来。
等上午训练结束,脸朝着对面训练场地的宋鸢靠在树荫下都快睡着了。
但身后一声落下
“擦擦口水。”
宋鸢一听声,猛地惊醒,抬手就往嘴角摸,但哪有什么口水。
抬眼一看,是总教官。
她冷静了一上午,差点又往那处看,索性盯着他的眉眼,说,“我一般嘴角的口水都是从下面流出来。”
霍聿舟看向她,“馋了就塞根磨牙棒。”
瞬间,宋鸢耳朵一热,“家里的不行,总教官愿意舍已为人吗?”
霍聿舟很冷淡地说一句,“目前没有做服务员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