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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禁令下来,真是半点肉汤都喝不到嘴。
长夜漫漫,慢慢熬。
佟老把事稍说严重了些,好让宋鸢心里有个警戒,胳膊的伤不致命,但不能由着霍聿舟的性子来,疼了就打止痛剂,不疼就无所谓。
这样下去,胳膊早晚有一天会保不住。
几个月。
宋鸢严格看着他养伤,痛的次数屈指可数。
阿泰去找佟老拿药时,不忘说一嘴,这事还是需要枕边人来管,能管的住。
药拿回来之后,阿泰把佟老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转交给宋鸢。
“这里面加了驱情药物,舟哥需要一日喝两次。”
宋鸢蹙眉,“驱情药?”
阿泰看她的反应,忽然觉得自已可能是多嘴了,瞬间止声。
宋鸢追问,“这是什么意思?”
阿泰面露难色,斟酌之余还是说了,“舟哥被打过一针催情剂,半年会失控一次,佟老开这些药是想帮他缓解。”
“但舟哥从没乱来过,病发的时候他都在地窖里待着。”
傍晚。
霍聿舟从外面回来。
这几个月,他一直在收拾庞忠林的烂摊子,挑挑拣拣,把有用的拢收在手里,但到点就回家,酒局一律不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