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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斯止没有回答:“谢铎已经到了,对方手里握有人质,没摸清据点内的情况,他不便出手。”
许鸢反应过来:“外面的声音是他?”
“那是我与他的约定。”谢斯止轻声说,“许鸢,低一点头,我有话要告诉你。”
他眉眼里隐约带着一点少年时独有的烂漫。
只是很久没睡好,眼下两道浅黑的眼圈清晰可见,脖颈上,还有几个细小的,几乎察觉不到的注射针孔。
见许鸢盯着针孔出神,他无所谓地笑:“只是一些让人精神清醒的药物,再靠近一点。”
许鸢弯腰。
“你到底要说……”
谢斯止吻住了她。
许鸢的瞳孔蓦然放大。
唇舌间交缠着血腥的气味,许鸢本能想躲,却被他用牙齿勾住唇。
谢斯止的吻总带有一些强迫的意味。
唇瓣相贴,许鸢无可避免想起从前。
他的吻,如一朵燃着烈焰的玫瑰,以霸道又毫无章法的方式,在她肌肤之上燎原。
他用唇、用舌、用齿,堵住了她的呼吸。
被他吻着,令许鸢有种坠入即将喷发的火山,末日降临的毁灭感滚烫而炙热。
从前是,现在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