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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顺,你过来。”谢玄衣向不知所措的明顺招了招手,明亮的眼中充满了笑意。
明顺乖乖地挨在了谢玄衣身边,却见对方只是笑望著自己,正自纳闷。
“陛下,您有何吩咐?”
谢玄衣不答,只是随手拿起了碧玉烟杆,明顺见状立即燃了火折子替他点烟。
“无甚,呵……你也知道朕这些时日多有不便,心中郁烦得厉害,奈何此行并未传唤男宠女姬相随,不如这样吧,你替朕行一阵口活,也省得朕憋得厉害。”
虽然见过谢玄衣宠信过多名男宠,但是明顺却不曾想到有一天这样的事也会落到自己这个太监身上。
他有些愕然地看了眼已经悠闲翘起烟杆的谢玄衣,白皙的面容上渐渐有些红晕染了上来。
曾几何时,他也是正常男人,每每在一旁伺候谢玄衣与他的男宠时,那残余的鼠跷部位也会涌起冲动。
曾几何时,他看见温柔而风流的谢玄衣与那些男宠如鱼水般交欢自得时,也是是那麽地渴望与嫉妒……
“能伺候陛下,乃是奴婢万幸,还请陛下宽衣。”
明顺嗫嚅著说完话,再度跪到了谢玄衣脚边,他小心地解开了谢玄衣的衣物,轻轻地“请”出了那根蛰伏著的龙根,这才舔了舔嘴唇,将其纳入口中。
“唔……”
谢玄衣微微眯起眼,嘴角的笑纹得愈发深刻,他真是没想到这个太监对自己似乎是早已有意,所以自己一唤他便是如此乖顺。
但是比起乖顺的奴才,谢玄衣却又想起了那个倔强而孤傲的卫行风,面若桃花,性若烈火,每每云雨之时定要自己泄得软倒不起,那样下去,就算後来自己没中奇毒,只怕也是难行人事了。
谢玄衣苦笑著叹了一声,也不知心里是恨那个人又或是想那个人,只是漠然地感觉著明顺的唇舌正在费力地讨好自己。
然而不管明顺怎样使出浑身解数,谢玄衣反倒更加烦闷,他的分身有是有一些感觉,但是离快感宣泄却差得远,看来自己这根东西真是快没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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