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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夭夭扶著谢玄衣躺下,瞥见对方神色松懈了下来,这才悄然地将床边的一根丝绢拿了过来,缠绕到了谢玄衣的右手腕上,然後绕过床柱紧紧一勒,算是将谢玄衣的一只手固定在了床上。
武功高强的谢玄衣岂会没察觉陆夭夭在做什麽,但是他并未挣扎,只是半闭了眼窥了眼对方。
“唉,你这又是干嘛?”
陆夭夭不慌不忙地用同样的方式绑著谢玄衣的左手,料定对方不会反抗,顿时笑得眉目如画。
“在床上二爷听我的便是,何必多问?若不能让二爷满意,明日我自会向二爷赔罪。”
他说著话,拿起枕边之前浸了牵罗香的锦帕,送到了二爷的唇边,半哄半劝道,“未免二爷一会不自觉打断夭夭,还请二爷开一开金口。”
谢玄衣的眉已经高高地扬了起来,虽然他为人温和,但这却不代表他是个任人鱼肉之人,如今这小小一介男妓居然敢……居然敢对自己如此放肆,实在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可是眼前这人笑得颇是乖巧,又让他怎麽忍心厉声呵斥,况且自己身负绝技,随时都可挣脱,似乎倒也不必害怕对方打什麽歪点子。
谢玄衣深吸了一口气,不悦的神色一闪而过,他无奈地看了眼陆夭夭那分明透著几点狡黠笑意的脸,只好张开了嘴。
陆夭夭趁势将锦帕尽数塞紧了谢玄衣嘴里,还恶意地用手指压了压,非要看到那张谢玄衣清俊温柔的脸露出些微痛苦之色後才肯住手。
第40章
堵实了谢玄衣的嘴,其实不过是满足了陆夭夭想听对方呻吟的恶趣味。
他随即就放肆地狠狠拧了把谢玄衣的乳头,心满意足地听到了那动人的呻吟声。
谁说做小倌就只能被人玩弄的,今天,在这张床上,他还就做主定了!
这里是欢馆,而且此处是欢馆头牌的房间,所以床上的东西自然多得令人咂舌,陆夭夭拉开墙上的暗格,从里面取了不少连谢玄衣都没见识过的东西出来。
一根柔软的皮绳在谢玄衣的注视下绑上那根本就无法完全挺立的分身。
“唔……”
谢玄衣轻哼了一声,摇了摇被捆住的手腕,他那里只怕是没什麽用了,绑不绑起来,难道又能乖乖地流出几滴东西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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