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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谢玄衣都这样说了,宣华身为内侍总管只得欺身上前,他抬手起掌,一指点在谢玄衣的气海。
出人意料的是,谢玄衣这次竟毫无反抗。
看见谢玄衣伤在宣华手下,谢苍穹这才稍微放心,他看著脸色瞬间变为惨白的谢玄衣,却继续对下人吩咐道,“我不放心他,你们去取铁钩来,给我穿了他的锁骨。”
宣华扶住谢玄衣之时,已察觉对方内力泄去之後,竟是身如朽木。
“陛下,他,他身子受不住啊。”
谢玄衣冷汗涔涔,他忍痛看了眼面容冷酷的谢苍穹,悲叹道,“苍穹,我无意伤你,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你还是赐我一死吧。”
“想死?你倒是想得容易?你在设计谋害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是你兄弟!”
谢苍穹听他这麽说,心中悲怒更甚,一口血又涌了出来,他跌坐在椅子上,不依不饶地指著谢玄衣,不肯也不愿轻易放过他。
烙红的铁钩就摆在谢玄衣的面前,他被人按在地上,嘴里也塞了布帛,丝毫动弹不得。
宣华拿起铁钩,缓步走到谢玄衣身边,阴鸷的面容鲜有地露出了一丝歉意。
谢苍穹坐在一旁,冷眼看著因为恐惧而挣扎的谢玄衣,下令道,“快些动手。”
“遵旨。”
灼热的铁钩猛地穿过肩胛之时,谢玄衣痛得浑身一僵,随後大滴大滴的汗珠自他额头上流了下来。
他痛楚满面地望著谢苍穹,口中闷闷地呜咽著,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的手足兄弟会这样残虐他,竟不带半点怜悯之心。
待到两边的肩胛都被铁钩钩穿之後,谢玄衣这才被人放开。
他浑身像在水里浸过似的,被汗液湿个透。
宣华取走了塞在他嘴里的布帛,将一些药水灌进了他嘴里。
谢苍穹也走了过来,他满意地看著锁骨被铁链穿过而痛苦难当的谢玄衣,忽然心中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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