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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醉看他平安上车才抄近路往回赶,和他前后脚到。
陈乐酩进门时他刚换下沾着海腥味的衣服,站在吧台前煮橘子姜酒。
空气中满是橘子皮的清香,热辣的姜味瞬间让堵塞的鼻子通畅,红酒在锅里咕嘟咕嘟冒着小泡,哥哥穿着家居服单手撑在吧台边,用勺子舀起一点酒送到嘴边尝。
很平常的画面,却让陈乐酩求了整整两年。
其实求来求去求的是什么呢?
不过是像现在这样,和哥哥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一起上班下班,买菜做饭,雪天抱在一起睡觉,夏天分吃一碗刨冰,在他伤心难过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时有一个等着他的暖烘烘的拥抱。
“你还要在那看多久?”
余醉放下勺子,在锅里磕出哐啷一声。
陈乐酩的心被震得麻麻的,很想问哥哥是不是在等我回家。
支吾半天也没说出口,他脱下潮湿的外套,低头甩甩脑袋,抖掉发丝上的融雪。
余醉透过手边的不锈钢水壶,看着猫咪勤勤恳恳地抖毛。
和小时候一模一样的流程:
进门、脱外套、抖毛,然后321----跑!
小小的陈乐酩在迈开腿的瞬间变成大人模样,仰着脸蛋跑到哥哥身后,余醉头都没回,却能在他跳上来的同时双手向后兜住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