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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廖春华准备的。薛盼很长时间出不来,廖春华这辈子都是家庭妇女,也不可能到这年岁了出去工作,那么以后一定会要求薛青养着。明摆着的事,他们索性提早准备起来。
薛振家先支付了一年的,余下四年的租金,全部交给薛青,“每年到时间了,你交给房东。至于生活费医疗费什么的,临走我再拿给你一笔钱,别傻呵呵地图省事,一股脑给她一年的,按月给。”
养前妻,他本来是打死也不愿意,可他不管就得女儿出钱。女儿正在做事业的兴头上,总被家里的破事闹得心烦只有坏处。
算了,就当他支持女儿的事业,赞助她一笔资金。
“爸,这件事您办得最漂亮。”薛青由衷地夸她爹。
薛振家笑了,“那就少记我一点儿仇。”
接下来的两天,薛振家又去做了一次笔录,闲下来的时间,和薛青一起给廖春华搬了家。
父女两个先去找的是房东孙姐,说了给廖春华另外租了房子的事,末了,薛振家笑容可掬:“她一个人,没必要住这么大的地方,当然你要是不介意给她住着,那也无所谓,只不过,我闺女不会承担这边的房租。廖春华手里有钱没钱我不知道,她肯不肯交房租我也不知道,总之你们考虑一下,看着办。”
孙姐一听,立马找家人商量。家里人态度一致:赶紧让那个动不动鬼哭狼嚎的肥婆搬走,他们早就受够了,丧气也算了,主要是她不分时候,有时候大半夜的号丧,心脏受不了。话里话外的,还把孙姐埋怨了一通。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孙姐一家人和薛家父女两个一起去找廖春华,请她搬家。
廖春华能跟前夫、女儿撒泼,却没办法跟房东闹:人家不让你住了,声称有人被你的大嗓门吓出心脏病了,脸皮就算有城墙厚,也不好赖着不走。
父女两个雇了几个人,当天就把廖春华、薛盼的全部东西搬到了一房一厅。
凭良心说,新住处挺好的,家具家电俱全,再加上搬来的包括厨具在内的家当,已是面面俱到。
要是换个人,有人提供住处和生活费,除了照顾好自己,不需要做任何事,怕是要乐得烧香拜佛。可廖春华怎么可能高兴?
她的心头肉是薛盼,现在薛盼没人管,她又被撵着搬了家,感受到的只有屈辱和痛恨,她恨身边所有人。
家当一部分堆在客厅,廖春华也懒得管,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要唤父女两个说道说道。
奈何如今没人肯定她说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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