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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吗?是不是……?”话还没有离嘴,女人就不管不顾,放了个响屁。
女人一边吃,一边用右手手掌扇着,驱赶着屁臭。
“你………你……?”李宜忠赶忙站起来,“天底下怎么有你这号女人?”他走过去撩水洗脸。
“你媳妇就不放屁?我不信!”
施仁德被一片萍逗笑了。
门外,这时突突突响起摩托车声,象是燃炸的烟花,带着五颜六色的绚丽,在半空中戛然而止,屋子里的人忍不住动容,李宜忠好奇张望,并悄然移步,一片萍倍感压抑,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脸沮丧,只有施仁德泰然自若,笑容从皮肉上溢出来,那是掩饰不住的喜悦,“李队长,你千年等一回,她终于来了,是她,就是她!只有她带着灵动的响声!”侧过头来,对一片萍说,“我们出去吧?”
“真扫兴!这个节骨眼上,她来得可真是时候!”
李宜忠还未出门,门外亮起一道耀眼的彩虹,拌着撩人的香味,就硬生生闯入他的视野,红,枣红色柔软的皮夹克,里面是火红的布衫,布衫下是如同水波浪一涌一涌的活乳,个子不是甚高,大约一米六五左右,那张脸,白皙且表情生动,一头乌发梳于脑后,象春天的鲜嫩的蒜苗,扎成一束,上面甚至滴着水,有一尺来长,宽宽脑门,没有一丝皱纹的脸,光滑如玉,笑容象三月的春天,自带优雅的芳香和诗句,如诗如梦,不能不飘,不能不醉,一双会说话水灵灵的大眼睛,宛如处子,“你好!我叫王红!”一只玉手,长长的豆寇指甲,伸到他面前,他一时慌乱,不敢去握,不断在自己衣服上擦拭,岁月风痕早已经把尘土与龌龊融进皮肉里,那种乌,带着光泽的黑,就算用刀刻,刮下一层皮,也不一定刮干净。
“没事的!我不计较的!”这张热情的脸,表情如此热切。
“李队长,我们出去了,你就……”施仁德说的半句寡淡无味,咽下去的,和唾液一起,那才意味深长,那双小眼睛,象麻雀一样灵动眨着,藏着的和掖着的,意思明了,并用另一只手,伸出三个指头,代表的是数目,更是诚意,青春是妩媚的,青春何尝不是轻挑的,青春更是可以明码标价,象猪肉一样,可以任意用来卖,当年老时,可以说不虚此生。
翠萍妒忌撇着嘴,其形优长,红烀烀的,可以与生殖器有的一比,那个有毛,恣肆扎煞着,而这个光滑如新剃,一脸不屑,谁让她的皮肉长得不行,没有亮度,没有温度,不是美女不是靓女标配,而且她喜欢和王红一起扎堆,这一比高下,她吃的是自然灾害的亏,遗传没有发生变异,干的又是皮肉活,肉不好,别人懒买。
太阳斑澜了,李宜忠象是在桃花梦中旋转,失去自我,不能自持,更不能言语,痴痴地,愣愣的,仿佛静止,目不转睛盯着对方,象钉子在木头上,那甜甜的笑靥,花开一样炸裂的笑容,溢出来,淌出来,如同春水泛澜,一张一翕,两片薄薄香唇,吐香吸灵,他象一片树叶,不!象一片羽毛,在这张翕里,从地上,带着泥土的污浊与笨重,正徐徐地倾斜而飞,跌跌宕宕,偶尔撞一下树木,偏执而飞,飞过树梢,飞过小山,要飞向蔚蓝的天。
施仁德拖着翠萍,她扭头张望,好戏就要上演,他的脚象钩子,只一下,就钩住了木门,要关,关得严严合缝,一片片失落的树叶,是抚摸还是笞打,分不清分寸飘落。
“你好!我叫王红,你呢?”
“李宜忠!”
“什么时候来的?”女人象彩虹,迷恋般如同火一样走向男人。
男人哆嗦,男人激动,男人已经魂不守舍,乖乖,这是玉和藕一样白嫩的女人,难道她象马齿苋一样,传说里它是太阳的舅舅,太阳无论怎样灼热,晒它不死,“我……我……”他虚了,他飘了,他无法自持,不虚此行,不虚此等。
“想吗?”象鲜桃一样烂熟,汁液四溅,“是不是有这个……?”女人象蛇精,这时吐出血红的芯子,食指和姆指飞快拧捻,那是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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