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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进河里的九个男人爬上来,他们看隋玉如看罗刹鬼,一个个压抑着咳嗽声,绕着她走。
“干活吧。”隋玉丢下一句话,轻飘飘地走了。
“我娘真威风。”小崽盯着他娘潇洒过河的背影,眼里冒星星。
阿水赞同地点头,不过她悄悄探过头问:“你爹挨过揍吗?”
“怎么可能!”小崽满脸的不可思议,“我爹才不会动我娘一根手指头,我娘也不会揍他。”
隋良屈指敲了敲阿水的头,无语地说:“你不傻也是个睁眼瞎。”
阿水:……
小崽嘻嘻笑,他想起他撞见过他娘亲他爹,心想她才不屑用武力镇压他爹。
“是在这儿登记吗?”两个挑着担子的妇人走过来。
隋良回神,他摊开羊皮卷,用毛笔沾了沾落了灰的墨汁,说:“叫什么?住在哪里?赊欠棉花苗是用钱还是用棉种抵扣?”
“用棉种,赊欠一株棉花苗要还五颗棉种是吧?”姜巧女问。
“对。”
“我叫姜巧女,住在第八军屯,赊欠二百株棉花苗。”
“我叫曲珠,住在第八军屯,跟巧女住在一起,也赊欠二百株棉花苗。”
后面又有人过来,阿水招手,“到我这儿来,我这儿也能登记。”
“是二百株棉花苗,姜巧女的。”花妞探头跟隋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