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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重要!”张天奇晃着“解酒汤发明人”腰牌,“重要的是,土豆酒的销量涨了三成——对了,臣打算推出‘辣汤配酒,越喝越有’套餐,买十坛酒送一碗汤!”
“胡闹!”苏清月笑骂,却在看见士兵们喝完汤后,虽然辣得龇牙咧嘴,却真的能稳稳握住兵器时,忽然觉得,这荒唐的法子竟透着几分实用主义。
是夜,御书房的烛火映着窗外的星空,张天奇揉着被赵铁柱撞疼的肩膀,忽然对苏清月说:“陛下,臣发现这辣汤还有个妙用——”
“又想干什么?”
“以后审讯敌国奸细,不用动刑,直接灌辣汤!”他眼睛一亮,“辣得他们眼泪鼻涕一起流,问什么答什么!”
“登徒子!”苏清月瞪他,“本宫看你是想把辣汤变成刑具!”
“陛下明鉴,”他忽然正经,“这叫‘文明审讯’——辣汤灌下去,既不伤筋骨,又能让奸细感受百姓的疾苦,说不定还能感化他们加入种田队!”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狡黠,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脑子里永远装着别人想不到的歪招,而这些歪招,往往能在荒唐中解决实际问题。
三日后,敌国奸细李四被押到演武场,张天奇亲自端着辣汤碗走过去:“小哥,是先喝辣汤,还是先喝酒?”
“我、我招了!”李四看着翻滚的辣汤,想起江湖上流传的“辣汤酷刑”,膝盖一软跪了下来,“我是来偷土豆种的!求大人别灌我!”
“早这么乖不就好了?”张天奇挑眉,忽然塞给他一块辣饼,“吃完去种田,表现好就免了你的汤刑!”
李四捧着辣饼,眼里满是感激,却没看见张天奇对赵铁柱使的眼色——所谓“辣汤酷刑”,不过是他吓唬奸细的幌子,那碗汤里的辣椒早被换成了甜椒。
秋风起时,清水县的土豆酒厂扩建了第三座窖池,门口挂着“辣汤配酒,天下我有”的横幅。士兵们路过时,总会对着横幅骂上两句,却在打酒时,自觉地先喝上一碗甜辣的“解酒汤”——虽然他们不知道,汤里的辣椒早就换成了红糖。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扩建的酒厂,忽然轻声说,“你这解酒汤,怕是永远不会有真正的配方吧?”
“陛下果然懂臣!”他大笑,忽然指着天上的星星,“真正的配方,是让百姓们知道,本县永远有办法治他们的荒唐——就像这辣汤,辣的是嘴,暖的是心!”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觉得,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胡闹,都是对百姓的另一种守护。而那碗让士兵们又爱又恨的辣汤,终将在岁月的流转中,成为清水县最独特的记忆——不是因为它的辣味,而是因为,它见证了一个胖县令如何用笑声与智慧,让苦日子变得有滋有味。
毕竟,当解酒汤能变成凝聚力,当辣味能化作人情味时,这个天下,还有什么是不能用一碗汤化解的呢?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碗碗的辣汤里,继续书写最动人的、关于荒诞与温暖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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