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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颂察觉不了此时危险的、摇摇欲坠的氛围,他哭喊着:“你帮我,我好难受。”
商野弯腰,诱哄道:“我知道你难受,但是你想我怎么做?”
周颂顿了几秒,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字眼,“我想你……操我。”
“……”在他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商野就已经压不住了。
他们那天晚上做了很久,一直到天都蒙蒙亮,周颂快小死过去,他时而坐着商野身上,时而被压在床头……喉咙里堪堪溢出嘶哑的喘息,快感如同浪头打来,他的身体却没有感动疲惫。
商野搂着周颂,胯下的阴茎勃起,筋肉跃动,重重地捣进周颂被完全操开的菊穴里,肉道撑开吸咬着性器,筋挛不停却十分贪吃。他张嘴跟周颂接吻,把周颂的嘴弄得跟他下面一样湿。
手铐被松开以后,周颂顺从地用腿盘着商野的腰,他抱着商野,趴在商野肩头呻吟,嘴里时不时冒出血诚实的话。
身体都被填满了。
周颂像是只小猫一样,蜷缩在商野怀里。
商野细细密密地亲他,说他好棒,好乖,还说喜欢他,爱他。
浅浅的日光出现在了地平线上,雾气蒙蒙。
房间里关了潮热的欲望。
周颂被操得头脑发晕,他迷迷糊糊地看天花板,看床头柜上放着的水杯,不太分得清是里面的水在摇还是自己在摇。他感觉自己真的要死掉了,被商野操死。
男人用虎口掐着他的腰,大拇指在肋骨上揉,他低头含周颂凸起的乳尖。脸上痴迷的神色是周颂不层看到过的。
商野将射过以后的性器依旧埋在滑腻腻的、热乎乎的甬道里。他抬头亲周颂。
他们的身上都是汗,四肢和肚子挨在一起滑溜溜的,又热得很。
周颂张嘴伸出舌头让商野亲。
直白粗暴的性事暂时画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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