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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玺的体型在Omega中属于高大了,如果不是总脖子上带着环,老会有人将他认成Beta。他的四肢更为修长,屁股却柔软丰满,耻骨撞上去非常舒适,平常平瘪的胸在发情来到时会微微凸起,半个手掌便能拢过来,陆南渊贴上他的后背,双手揉捏着那两颗可爱挺立的乳头,似乎想看它们充血变得更为肿胀。
“呜……别揪!痛……”封玺躲了一下,身体朝后躲去,恰好迎着陆南渊的阴茎撞到深处,又软软地重新趴了回去,像欲迎还拒一样将双乳重新放到男人掌心里。
两人交合处下方的布料上,点点滴滴都是湿痕。他被操得短时间内又快高潮,Alpha的持久力令人畏惧,陆南渊喝多了又不像平常一样懂得体谅他,真要将他往死里操一般。
“宝宝应该很喜欢才对,”陆南渊喘着粗气,他眼睛发红,盯紧了下身的一片风光,“不喜欢还咬我这么紧?你看……每次我干到最里面,就像这样嗯……你的小穴就使劲儿吸我。”
“唔”封玺整个身体都在耸动,脚背也绷直了紧紧扒着凌乱的床单。一串电流顺着嵴背一路直上,高潮像落场的幕布一样遮住了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夹紧了穴道,陆南渊的囊袋拍打着他完全湿透的腿间,分开时交融的淫水在两人相撞的肌肤间甚至牵出了丝线。
“不要了,你停下……”接连的高潮终于让他有些受不住,体力也跟不上。陆南渊只是动作缓了一瞬,紧接着又是不容推拒的向前挺腰,封玺叫不出声来,高高地扬起脖子,湿漉的眼角淌下一滴泪,明显是快感超过了身体能承载的阈值,没有打开的生殖腔也被肉具顶出一个豁口,水液在阴茎抽离时争先恐后地喷出,热流冲刷着骇人的龟头,将身后的男人逼出一声低吼。
酒精并没有让陆南渊不能勃起,却让他射精变得困难。他看着封玺变粉变红的身体,那种难以承受而变得嘶哑的气音在耳边听起来格外性感。他心口鼓鼓涨涨成一团,像是被什么力量推送到了高处,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又迟迟坠不下来。这种感觉很熟悉,之前他好像也经历过一次……
封玺趁他停了动作缓了口气,身体的知觉还没完全恢复,动一下与床单摩擦都能制造出快感。他一边唾弃身体的敏感,一边又不悦地想要教训这个不听话的人,让他差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这张床上。可当他一回过头就顿住了,陆南渊脸色通红,眼白也充着血丝,嘴巴微微张着喘气,喉结因为吞咽频率过快而不停滑动,心跳震感传递过来,急促得让人惊讶。
松木的味道渐渐变得黏腻,像树脂从树干里溢出与空气缠绕在了一起。封玺确认那不是自己信息素所导致的变异,他一下想起了陆南渊第一次受调教时中途的种种反应,不动声色将信息素往外试探性多放出一些。
因为不太确定,他努力翻身,陆南渊却有些执拗地制止了他的动作,下身又胀大一圈,埋在他湿软的体内不愿拔出来,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意味不明的声音。
这下封玺心里有底了:“你易感期?”
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的发情期一样麻烦,不过这只是封玺的道听途说,他也没有亲眼见过易感期的Alpha是什么样子。他突然想到邱项明之前在电话里说的,他的信息素味道或许对陆南渊而言很特殊。当时他没有细想,现在渐渐明白了,陆南渊早就在第一次遇见时把他的味道刻在脑子里,以至于初次时会难以把控。
但易感期同样意味着,这场性爱才刚刚开始。这个认知让封玺感觉有些不妙,本来陆南渊这幅神志不清的样子已经折腾得他够呛,再加上一个不知什么时候才会结束的易感期……这次出行并没有做万全的准备,包里只装了一些Omega用的抑制剂。陆南渊和他在一起后,抑制喷雾也很少用了,现在出去找工作人员显然不太现实,封玺伸手去够床头的电话想与前台联系,身上压着的人却拖着他的腿把他重新拽了回来,陆南渊见他想跑,敏感又警惕地将滑出的肉棒重新插了回来,红着眼低声问:“你要去哪里?”
封玺来不及说话,被填满的感觉让他止不住惊呼,男人急吼吼地咬住他的喉结,又很快堵住他的嘴,舌头伸进来翻搅着,动作算不上半点轻柔。他对封玺的逃跑感到恼怒和紧张,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只有人在自己怀里,上下都被自己侵占了才能稍有安心。
“别!”封玺扭着头想要让他停下,因为他感觉腰上的手掐得他有点痛,不用看就知道很快会留下淤青。但陆南渊偏偏不给他这个机会,看他越是反抗动作就越狠,骨子里的施虐本性一点点揭露出来,却在身下的这句身体真的颤抖着痛苦皱眉时僵住了,他蓦地松开手,语无伦次地贴着封玺的唇喃喃:“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跑,我错了,主人……”
那句主人似乎是无意中喊出来的,肆意进出的阴茎也抽离出来。封玺揉了揉发痛的地方,还没两下另一只滚烫的手便覆了上来,笨拙地替他缓解疼痛。陆南渊腮帮咬得紧绷绷,懊恼的神色完全没收敛,一副比封玺还想哭的样子弯着腰狼狈地重复着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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