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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看着她浑身不自知的媚态,轻笑了一声“怕什么?嗯?说出来,嗯,说出来夫君就放过你。”说完靖王就去啃她小小的耳垂,火热的鼻息罩满整个耳侧,张鸢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怕,怕夫君伸进去,呜呜,啊,疼”
靖王的牙齿对着耳尖尖轻轻的咬了一下,继续逼问她“夫君的什么伸进去?嗯?”张鸢满脸的羞红,双手紧紧的握着靖王的手不叫他继续往下摸,嘴巴张张合合好几下都说不出口,眼泪倒是顺着眼角往下流个不停。
靖王听到她低泣声,去亲她的泪水“怎么就哭了,不想夫君把手伸进去,就要说出来,你不说夫君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也乐在其中呢?”张鸢泪水连连的看着他,一脸哀求的说“不要,呜呜,夫君,不要”
靖王叹了口气佯装无奈的说“不要就不要吧,只是夫君想你想的紧,你连这点都不愿意满足夫君,夫君心里不痛快,你得从旁处给夫君补出来”张鸢不知道他又想了什么法子折磨自己,声音里带着哭腔问“什么旁处?”
靖王轻咳了一声,拉着握着自己手的小手啃了一口,在张鸢害怕的眼神下说“你不是嫌弃夫君吗?就罚你好好的伺候夫君沐浴”张鸢心里的担心一下就散了,对着靖王讨好的笑了笑说好。
要起身的张鸢,被靖王握着腰按在膝上,张鸢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靖王并不看她,直勾勾的盯着红艳艳的白嫩嫩的胸脯吞了口口水,张鸢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一下子就明了了他的意思,脸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胸前被靖王盯着不放的艳乳晃了一下,奶尖尖上的水珠滴落进浴桶,靖王握着张鸢细腰的大掌握的更用力了,吞咽声不住的响起,张鸢被他看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半响后靖王低哑的声音想起“用这儿伺候本王沐浴。”长腿?老阿?姨追>更本文
说完不顾张鸢浑身的羞意,伸臂拿过旁边的澡豆放在鼻尖闻了闻,是张鸢惯用的味道。张鸢还未缓过神来,就见靖王拿了澡豆往自己的胸前揉,绵软的胸乳在他手里揉成各种模样,在澡豆的摩擦下,红色的痕迹逐渐加深,张鸢抑制不住的吟叫出声,紧贴着靖王下半身的艳穴一张一合的往外吐淫水。
靖王死死的盯着她满是媚气的脸庞,拉着人往自己的怀里压,有些硬度的澡豆被夹在俩人之间,靖王哑着嗓子对着一脸媚气的张鸢说“可懂了?”张鸢还未从胸前的酥麻中回过神来,红肿的胸乳挨在靖王坚硬的胸膛上下意识地厮磨。
靖王闭上眼睛双拳握紧怀里人的细腰“就是如此,乖,再用力些。”红肿绵软的乳肉挤压在古铜色的胸膛上,带着硬度的澡豆被两人夹着四处擦抹,甜腻的香气随着张鸢的大作不住的往外传,带着浴桶里的热气熏得张鸢的脑袋越发迷糊。
浑身上下不住的扭动着,从靖王的胸口到小腹,越磨两人浑身越热,两人的脸上不住的有汗珠往下滴,粗喘声声和娇媚的细叫交织在一起,听的外面的侍女脸红心跳。
张鸢的身子这些年又被靖王调教的格外敏感,磨了没一会儿她就有些受不住了,身下的艳穴不住的往外流淫水。骚浪的穴口夹着阳痿的阴茎不住的吸含,只是往日折磨的她死去活来的东西在这般香艳的刺激下还是只是微微抬头,再也没有往日的霸道凶狠。
第一百二十五章 悄悄喂精 吞着口水被玩到高潮
张鸢觉得下腹的欲火要将她烧的泯灭了,她眼带渴望的看着靖王的薄唇,悄悄地往下咽口水,她想要了,她有些忍不住了。往日对她动手动脚的靖王这会儿倒是老实,铁掌握着她的腰握的她生疼,却不见半分动作。
张鸢夹着澡豆去磨自己瘙痒的乳尖,坚硬的澡豆磨过,带起一阵刺痛,痛过之后就是更多的空虚,驱使着张鸢磨得更用力。脑子里残存的理智让张鸢无法对着靖王开口,靖王的玩法过于刺激,她若是开了口,会被玩坏的。
张鸢吸吸鼻子,一脸委屈的继续忍着欲火去用红肿的嫩乳去磨靖王的上半身,两人身上现在已经分不清是浴水还是彼此的汗液。浑身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带着不易察觉的骚甜,那是张鸢流出地淫水,尽数喷在靖王的下半身,又融进浴桶里,沾染在两人身上的每一处。
靖王双手上青筋暴起,显然是忍到了极致,纵使闭上眼睛,红软的娇躯也在他眼前晃个不停,绵软的乳肉在他身上揉个不停带起一阵阵的战栗,硬硬的乳尖小石子一般在他身上滚个不停,不住的勾起他心里暴虐的情绪。耳边是那小妇人越发娇媚的淫叫,身下半硬不软的阳根被小口小口地吸含着,不住的热液淋上去,就连手心里的细腰都在不住的细颤,一副馋的受不住的情态。
这种种刺激下,靖王觉得就是个太监那也受不住,更何况他还不是太监,身下不中用的阳根已经有了想要释放的冲动,那小妇人还一脸娇媚的盯着他不放,眼神里的勾子穿过紧闭的双眼在他的脑海里不住地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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