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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还坐在角落的沙发里聊天,走近便听到刘雨卿清脆的笑声:“我们也准备要孩子了,到时候认你们俩做干爹。”
也在聊孩子。
叶钦走过去坐下,问他们聊什么,刘雨卿神神秘秘地比了个“嘘”的手势,说:“马上入场了,小心让周围的记者听了去。”
晚会持续到夜里十点多。
累了一天的叶钦脑袋倚着车窗打盹,程非池怕他着凉,在等红灯的时候托起他贴在玻璃上的脑袋往椅背上放。
叶钦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半阖着眼睛挣扎看向程非池:“哥哥,你想不想要……小孩儿啊。”
程非池先是愣了下,随后了然:“怎么突然问这个?”
叶钦咂吧几下嘴,困得眼角湿润:“就、就问问呗。”
程非池早已习惯了小家伙半梦半醒间说胡话,便也半真半假地回答:“家里有个小孩儿,一个就够了。”
或许是因为听到想要的答案,叶钦这晚睡得特别香。
次日周末,两人不打算出门,打开一部电影消磨午后时光。
中途叶钦上卫生间,出来后像往常一样调皮地用刚洗过的手到处甩水,被程非池一把捉住两只腕子并在一起,用面纸沿着每一个指缝细心擦干。
叶钦浑身痒痒肉,蹭一下手心都痒得咯咯直笑,想躲又挣脱不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抱怨程非池一身蛮力堪比野牛。
程非池见他手腕被捏出一圈红印,稍微松了点劲:“你还是小孩儿,当然没我力气大。”
叶钦想起昨天在车上问的没头没脑的问题,兀自红了脸,忽而又想到一件与之相关的往事,试探着问:“那你还记不记得,高中上体育课的时候,我从单杠上掉下来……”
程非池点头:“记得。”
“你怎么想的啊。”叶钦道出心中的疑惑,“我那时候那么……那么坏,不帮你作证,还扎你自行车,你为什么救我?”
手擦干了,程非池扔掉纸,把叶钦微凉的手包在掌心揉搓,说:“什么都没想。”顿了顿,补充道,“摔下来会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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