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愕克善冷笑:“他是既不想掺和进蕃族大首领的斗争,又想最后能分杯羹,还希望维持安定……哼!果然能名闻天下者,即便是青天,也有海深山高的城府。若单纯把赵白鱼看成一个只会劝谏的直臣,怕脑袋掉了还不知道是他算计的。”
蒙天纵:“那赵白鱼能信吗?他真不往深里追究天都寨?”
愕克善:“他现在想坐收渔翁之利,几方人马都算计在内,但是不偏帮谁,结果谁胜出,他才帮谁。当然这是好事,谁都算计便是谁都不帮,便是帮了我。哈哈哈……赵白鱼啊赵白鱼,有人说得防着他,他心有七窍,果然有意思。可是那人料错了一点,赵白鱼心有七窍,而我只需开一窍便行。”
“什么?”
“决胜关窍。”愕克善哈哈笑着拍了拍蒙天纵的肩膀:“行了,把监视赵白鱼的人马都撤回来。记得来喝本帅的喜酒。”
还办婚宴?
蒙天纵忽地想起一件事: “赵白鱼登门时,我瞧他身边没了崔小将军,会不会是去搬援兵?”
“搬哪的兵?边境禁军可不像中原的府兵厢军能随意调动,各路兵马管各路边境,无故调动,除非战事起,否则必问责。这太平时期,哪个将帅敢冒着掉脑袋的风险调兵到泾州来?造反吗?”愕克善:“赵白鱼倒是能调泾州的兵,可他一动,我这儿就知道。”
蒙天纵讷讷点头。
***
愕达木:“蒙天纵又来了?他说什么?”
探子:“离得太远听不清。”犹豫片刻,他说道:“上一批偷听的人都被元帅处理了,小的不敢靠近。”
愕达木就要发怒,柔狼氏拦住他:“行了。蒙天纵就是你父亲脚边的一条狗,到愕府来有什么稀奇?我疑心的是赵白鱼失踪的那段时间去了哪?”
愕达木说:“听监视的人回来说,曾在大悲庵附近见过他。我早说过他不能信!他选择那对贱人了!”
柔狼氏:“什么时候改改你动不动大呼小叫的毛病?赵白鱼不可能不插手,也有心思,但他一定不会帮那对贱人。”
愕达木一动脑筋:“是天都寨?”
柔狼氏点头:“别管赵白鱼。交代你的事都办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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