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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慕不吱声,默默忍受尖锐挣扎的狞笑,针头扎进女花蛇的手臂,缓缓将液体推进去。
吗啡能起到基本的缓解作用,却压抑不住女花蛇扯着脖子激动地尖声叫喊,“拜占少爷!我要见拜占少爷!”
门外,霍暻乐得清闲,清俊至贵,浅天蓝色薄领衬衫开了两颗扣子,不染尘埃,仿若仰光的羌达海滩般清新宜人。
他与昏暗污臭的地下室格格不入,对缅甸女花蛇的喊叫不为所动,目光注视缇慕一针一针扎吗啡的动作
少女在害怕和惊恐中逐渐熟练,用不着他教,她学得很快,最后已经可以淡定收拾起针管和散落一地的废瓶。
“暻少爷!”
打完针,缅甸女花蛇恢复些神智,双腿跪伏,头咣咣磕在地上,“求求你!我要见拜占少爷!拜占少爷不会不要我!”
缇慕腿肚子发软,起身走出地下室,退到他身侧,秉着呼吸,见门里面的花蛇头磕出鲜血,满面血流不止,不停呼唤拜占少爷的名字。
她不由得想起昨日缅甸花蛇恶狠毒辣冲自己喊叫的话,若真如此那般怨恨,又怎会在这种时候希望拜占来救她。
“先生,她回到缅甸还是会死,对么?”她捏紧手心轻声问。
“我不杀她,下一个会前赴后继。”霍暻居高临下,俊眸俯视女花蛇给自己磕头磕的满脸鲜血,活像个女鬼,嫌弃道:“拜占不会喜欢你这张恐怖的脸。”
女花蛇闻言,立马魔怔的抹了抹满脸血迹,整个人显得更阴森恐怖,而后又学狗一样弓起身子,四脚朝地爬到霍暻脚边。
公子哥儿退了两步,他不喜欢女花蛇满身秽物弄脏他的裤子。
缇慕侧过脸,她难过的闭上眼,不想看也不愿意看,若如此,她宁愿先生可以给一个了断,而不是把折磨别人当成乐趣。
或许因缇慕闭眼的神态激得少年玩心大起,他在女花蛇感激涕零的眼中掏出手机,给泰国首府去了通电话。
打开免提响了半分钟,那边才迟迟接听,可下一刻,电话里传来男女欢爱的娇喘和低吼声,连床笫间的情欲撞击,鞭子抽在皮肉上的鞭打声都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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