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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被吓坏哭个不停,幼嫩小脸妆花的差不多,抽泣得几乎上不来气,中文说的生硬:“...我阿爸...我回家...阿爸会...会打死阿妈...会说我不...不争气...就...就...不让...不让我上...上学了...”
那夜,小男孩气鼓鼓和小姐姐眼瞪眼,一直捱到天亮。
大抵从那以后,动不动就会有人把女人塞进他学校宿舍,十岁到三十岁,小女孩到俏寡妇。
小男孩也成长为仰光的公子哥儿,暻少爷学会了“照单全收”,又特意给自己买张厚实暄软的折叠床,免得自己把床让出去还要打地铺。
他甚至能和宿舍里的陌生女人一起看场NBA球赛,吃夜宵不忘给她们点单。
男人的战争本不该用女人当筹码。
他不会问她们姓甚名谁。
他不是救世主,但这却是自己仅能做的,对这些苦命女性最大的尊重。
寂夜,直升机慢速盘旋首府上空,仰光大金塔神圣璀璨,近在咫尺。
前来朝拜的游客寥寥无几,街上工厂房屋损毁的灰烬连成片。不久前,因军事暴乱,军方已将仰光首府,曼德勒中部等几大城市全面封锁。
机舱里坐着一对剑拔弩张的父子和一个恐高的清艳少女。
刚坐完飞机到仰光,现在又坐直升机,缇慕小脸煞白,五官皱紧,眩晕令她眼前重影,只能紧闭双眼缓解胃里抽搐的呕感。
霍暻清楚缇慕的恐高症,可他必须治她的病,即便父亲因为自己身边的漂亮姑娘脸色铁青。
阿爸不喜欢儿子身边养花蛇,更何况是温局的孙女。
司令沉戾,扫了眼明显不适的小姑娘,黑眸望向自己叛逆反骨的长子。
“当我儿子是你最大的不幸。”父亲硕长身躯隐没于机舱阴影里,以一声低哑粗噶的嗓音打破僵局。
“阿爸,我们最大的幸事是活在您的荣光里,而活在这座天空之城的人民才是最大的不幸。”霍暻望向因子弹枪炮烧毁的街区,唇角轻挑笑意,“当然,若您愿意夺权,儿子会成为您的左膀右臂。”
“我很失望。”父亲顿时目色肃立,沉声出言,“孔普雷监狱没替我管住你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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