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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烦人,霍暻狠抓了一把她白嫩傲乳,唇口贴她耳畔,呼气渐重,“宝贝儿,没时间陪你慢慢玩儿了。”
她跨坐自己腰腹抽送,摸摸胸舔舔乳尖的确够爽,可幅度和频率远远不足以令大小伙子射泄。
磨磨唧唧玩儿了四十分钟,胯下巨物仍硬邦邦卡在她甬道里,他轻叹口气,一双臂膀托起她两条腿,起身径直朝卫生间走去。
“先生,您还有伤…嗯…”她小声娇呼,藕臂缠上他颈子,因走动引起的插入刺激得甬道一阵挛缩,夹得两个人都呼吸一停。
霍暻被她突然的裹挟激得后脊发麻,倒抽一口热气,报复性地轻掐她后腰,“想让我死么?!吸的我外伤快成内伤了。”
她意乱情迷,滚烫小脸轻蹭他俊颜,“嗯…小先生要长命百岁,好好活着…嗯…啊…”
姑娘最后一声轻吟上扬,卫生间门后,年轻肉体激烈撞击的啪啪声瞬间炸开,镜子里,少年少女纵情交合,不用再顾及其他。
所到之处尽是牢笼,越禁锢,越压抑,人越容易发疯。
霍暻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和谁较劲,他压着她在洗手台放浪,将自己的叛逆反抗统统宣泄给她。
凭什么自己醒了就该去打发一大群记者,而不是留在病房里和她偷摸做爱。
冲破束缚的滋味儿实在太诱人,他的姑娘已经学会如何哄人高兴,看自己受伤,她主动配合了一早上,只叫人血脉喷张。
“先生…嗯…慢点…嗯啊,缇慕好涨…太大了…”
“宝贝儿,换一个叫!”他伸手掐住她下颌。
“暻…”
一个字迎来百十来下疯狂抽送,她被顶得全身发颤,甬道夹着巨物高潮收缩好几次,直到几股热流全部送入她温热体内,他才缓缓退出。
够了,至少,在她身上,自己还能寻到没被权力吞噬的自我,她口中的暻,还称得上善良。
他吻过她的唇,而后拥住她温润身躯喝着粗气,第一次,他竟然痛恨自己无能为力,连私奔这两个字都像笑话。
“去吧,小先生,缇慕会在这里给您热早饭。”她香汗淋漓,纤手轻搂他颈子,惦记他还在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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