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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容跟所有人都不一样,有些人微笑起来是温温和和没有脾气,有些人是自卑讨好里带着遮掩不住的怯懦,有些人则是意气风发,张扬肆意。
就付宿微笑起来,有着淡淡的清愁,似乎是一种“为什么你们不来亲亲我、抱抱我”的困惑。
分外勾人。
分外地……欠操。
薄宴行的火气一下子被他勾出来:“我可小气了,不会原谅老师的。”
我只会发狠、用力地干你。
听你发出悲惨的哭腔,不断求饶,说尽一切甜言蜜语,但最后我照样不会放过你。
付宿假装苦恼:“那怎么办?你说。”
“怎么办?”当然是现在就把衣服脱光,当着所有人跪下来诚恳地说自己是薄宴行的鸡巴套子,我才会原谅你。
薄宴行心里翻江倒海,表面不显分毫:“老师真过分,居然又把难题丢给了我。”
付宿的三叔公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眼神闪了闪,跟同样被无视的学校校长互相对了个眼神。
他开口:“讲座结束,我和付宿应该回去了,要不你们现在先互相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慢慢聊。”
薄宴行抓抓脑袋,低头问付宿:“你们开车来的吗?联系方式是要留一个,但如果你们今天过来不是开车,要不要坐我们家的车回去?”
因为距离过近,男性成年alpha的鼻息温热,喷洒到付宿毛茸茸的头顶。
他不自在地再度往后避了半步:“没开车,那麻烦你了。”
薄宴行家的车比较低调,三叔公坐在副驾驶,把后排的空间留给年轻人。
薄家司机年龄四十,在薄家干了十年,车辆开得平稳,车子本身又做了改装,减震效果一流,只要司机专心致志看路况,三叔公闭眼假寐,车后座就是一个半开放的私密空间。
薄宴行享受在这遗世的箱庭中,听付宿问些不痛不痒的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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