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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薄总一表人材,家里人同样出色,实在是厉害、啊哈哈厉害。”
“今天能站到这个场合上,就代表着胜利,我很看好哦,薄总别劝我了,我也跟着帮忙鼓鼓掌捧捧场子。”
剩下不够资格跟薄宴行搭话的,便只能迎合着鼓掌。
这点掌声不够热烈,但起到了一个良好的带头作用。
而当一个人影缓步从容通过演讲台侧边的台阶走上去,其优越完美的侧影出现在正中央悬挂的大屏幕中时,中后排无聊到打哈欠的人先是齐齐一怔,而后发出嗡嗡声。
“是不是走错了?”
“好年轻啊,他怎么那么年轻啊?”
“主持人傻子吧,之前上来一个五十岁的人就硬夸人家有少年人的心性,我以为这次年少有为少说四十打底。”
“长得可真够帅的。”
“操,这是不是那群omega常说的圈中天菜,你看看人家那身材,那气质。”
而等到他上了台,将正面转过身来,下面的议论声更加繁杂。
那无疑是一张极其适合上镜的俊朗面庞,眉目清润明朗如山水画,嘴唇淡红而薄,原本是一条平直的唇线,但线条延伸到嘴角时意外嘟起,似被人仔细啃咬过仍未消肿,显露出知晓情事的绝顶诱惑。
他穿一身棕色长款修身风衣,白衬衫黑西裤,身型挺拔,脖子上系着一条白色长围巾,飘逸俊朗。尤其是上台之后因调试话筒而伸出来的手,因被遮挡了手部细节而重点突出了手部骨骼的优秀完美。
“大家好,我是付宿。”
造价不菲的电音设备将他温和舒缓的清朗嗓音,送入所有人的耳朵,扰得大家的耳尖都痒痒的。
“这声音也太好听了吧。”
遭受了许多七老八十的专家教授苍老、刺耳、粗粝、沙哑的音波攻击,年仅三十的付宿一开口就是绝杀。
付宿将长达十二页的演讲稿放在台面上,举着话筒自如地讲解着:“十几年前我坐在教堂里,生物老师曾对我们说过,一个人是否年少有为,不是指他青春年少、风华正茂,不是依托社会对他是alpha、beta、omega的性别判定,而是他能在年华未逝、精力尚存之际,仍旧想着能为这个社会发光发热,且真的成功发光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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