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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宿的犬齿瞬间刺破皮肤,他下意识往薄宴行的腺体中注入大量信息素。
“嘶,还挺疼。”
嘴上嫌弃,薄宴行心中激动痛快地恨不得仰天长啸,邀请老婆每天来咬自己一口。
品着这么点刺痛,薄宴行擦去夹在额头和睫毛上的汗珠,将额前的碎发全部撸到脑后,一举一动无不透露着男性最雄壮的力量。
如果自己不是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硬上,付宿其实是喜欢薄宴行的身材的。
他并不过分健壮,全身肌肉薄而坚韧,四肢孔武有力,眉眼凶悍凌厉,一举一动无不散发出最纯粹最性感的雄性荷尔蒙。
这样的身材不是经过相当科学良好并规律的锻炼,是不可能保持这么完美的。
付宿皱着眉忍受着全身的酸痛,哀叫了两下惨的,看薄宴行被咬之后更加激动,气急败坏:“真这么喜欢我标记你的话,那你去纹身,把我的咬痕留着。”稞来氤蓝
接着他便惊愕地看到薄宴行朝他俯下身来,嘶吼着,竟是直接射了。
温热粘稠的液体持续不断地喷射进来,此时两人鼻尖距离不超过半寸,薄宴行滚烫急促的呼吸,以及那呼吸中的温热毫不保留地传递过来。
薄宴行假假地开始惨嚎:“老婆好过分,居然想出这种色色的玩法。”不过我喜欢。
“滚!我乱说的,没有真想让你去纹身,而且纹身而已哪里色了?你语文水平退步成这样了是吗?射出来就给我下去,别压着我。”
被倒打一耙的付宿实在恼火,一贯的好脾气都压不住他此次蓬勃的火气,尽管肉屌还硬着十分难受,但付老师实在没脸在会堂干出当着薄宴行面自慰的事情,随便将硬起来的东西往内裤里面一塞,夹好了屁股,整理好了着装,就拖着两条绵软颤抖的脚顽强地跳下台。
这把薄宴行看乐了:“乖啦,别逞强,让老公抱抱。”
付宿双目喷火,试图让这精虫上脑的家伙清醒一点:“别动,你一动我要流出来了。”
不能在这里流精是付宿最后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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