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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青鱼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
“啧啧啧,也忒不长眼了,骑毛驴都能摔。”
曾四郎痛呼一声,急急忙忙想爬起来。
“你你你……你们给我等着!”
陶青鱼:“我我我……我为什么要等你。丑东西!”
曾四郎打也不该打,骂也不敢骂。想爬起来,陶青鱼还故意伸腿又让他打滑摔下。
鱼市人不多了。
还留在这儿看好戏的几个人见此纷纷摇头。
也不想想,一个哥儿能在满是汉子的市场好好混了这么些年,是个软脾气他能混得下去。
活该!
曾四郎丢了脸面,拉着毛驴跑了,围观的人不一会儿就散去。谁都没注意到其中有一个年轻小伙子飞速跑远,拐进了东边巷子。
要问鸣水县人在县里最想安家的地儿,头一个就是东边进福巷。
进福巷的位置算不得繁华,而是离东边的玄同书院近。也最是安静。
年轻小伙儿一路往进福巷里钻,等到了那种着两棵桂花树的门前才停下。
他敲门,好一会儿门才开。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