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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子里躺着半卷泛黄的羊皮卷,展开时散发出浓重的药味。借着月光,老王看清上面画着的星图,每颗星辰都用朱砂标着奇怪的符号,中央位置赫然是个扭曲的八卦图,与飞鱼服上的图案如出一辙。羊皮卷边缘写着几行小字,墨迹已经晕染,但仍能辨认出"钦天监星轨异动"等字眼。
"帮我...把它贴在后背..."张小帅的声音越来越弱,皮肤下的凸起已经撑破衣衫,露出青黑色的鳞片。老王颤抖着将羊皮卷按在对方背上,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些鳞片竟开始收缩,皮肤下的蠕动也渐渐平息。张小帅重重地栽倒在地,陷入昏迷,唯有胸前的飞鱼服内衬微微发光,那些神秘符号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老王瘫坐在地,冷汗浸透了衣衫。窗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他慌忙将羊皮卷塞回木匣,藏进棺材板的夹层。当敲门声响起时,灯笼重新亮起,照见张小帅苍白如纸的脸,以及他手边未干的血画——那是个完整的星图,中央位置画着一口棺材,而棺材里躺着的人,赫然是老王自己。
"开门!官差办案!"粗暴的砸门声震得门框嗡嗡作响。老王握紧腰间的匕首,余光瞥见张小帅的手指动了动,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这个在棺材铺里闹出无数笑话的人,此刻却像一柄出鞘的剑,锋芒毕露,令人不寒而栗。而这寒夜中的惊变,不过是更大阴谋的序幕,将两人卷入一场关乎生死的漩涡之中。
暗伤迷局
旧伤...发作了。"张小帅艰难开口,喉间发出气若游丝的喘息,"劳驾...找个大夫..."他的声音越来越弱,眼睫上还挂着冷汗凝成的水珠。月光透过漏风的窗棂斜斜切进来,在他痉挛的手指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腕间红绳缠着的半截铜铃随着颤抖轻轻摇晃,发出细碎的嗡鸣。
老王的灯笼差点脱手摔在地上。这声响惊动了蜷缩在棺材里的人,张小帅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掌心烫得惊人,指甲深深掐进皮肉:"别找...穿白褂子的...都不行..."喉间溢出的血沫顺着嘴角滑落,在草席上晕开诡异的墨色纹路。老王这才发现,那些血迹竟在缓缓蠕动,聚成北斗七星的形状。
"你这是中了什么邪!"老王想抽回手,却被攥得更紧。张小帅的瞳孔在月光下收缩成针尖,眼白泛起不正常的青灰,恍惚间竟像是换了个人。他突然剧烈抽搐,后背高高弓起,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吼。老王惊恐地看见,对方衬衫下凸起蜿蜒的线条,像是有无数条蜈蚣在皮肉间钻动。
更夫梆子声远远传来,已是三更天。张小帅的力气突然消散,瘫倒在草席上,嘴里喃喃着什么。老王凑近细听,断断续续的字句里夹杂着"星轨逆鳞血祭",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这些词他曾在义庄密室的残卷上见过,记载的都是些禁忌之术。
墙角的油灯突然诡异地偏向西北,火苗由红转绿。张小帅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空中比划,每一笔都让空气泛起涟漪,像是在虚空中勾勒符咒。老王突然想起前日整理他衣物时,飞鱼服内衬那些用同色丝线绣着的奇异符号,此刻在记忆里与眼前的动作渐渐重叠。
"水..."破碎的呢喃让老王回过神。他慌忙去倒水,却发现水缸里的清水不知何时变得浑浊,水面漂浮着细小的黑色鳞片。当木勺舀起水的刹那,整缸水突然剧烈沸腾,蒸腾的雾气中隐约浮现出人脸轮廓。身后传来布料撕裂声,他转头看见张小帅扯开衣襟,胸口赫然有一道狰狞的伤疤,形状竟与那半截铜铃的缠枝纹一模一样。
更漏声滴答作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心头。张小帅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可皮肤下的异常却越发明显,青黑色的血管如同蛛网遍布脖颈。老王颤抖着摸出藏在枕头下的半块陶片——那是从他衣袋里掉出的,上面刻着的星图与飞鱼服符号如出一辙。当陶片靠近伤口时,突然发出蜂鸣,伤口处渗出的血珠竟悬浮在空中,组成北斗第七星的形状。
"去找...城西..."张小帅抓住他的手腕,指甲缝里渗出黑色液体,"醉仙居...找瘸子..."话音未落,整个人突然弓成虾米,喉间发出非人的嘶吼。老王惊恐地发现,对方的牙齿正在变长,指甲化作利爪,而那道伤疤开始蠕动,仿佛有活物要破体而出。
暴雨突至,雨点砸在屋顶噼啪作响。老王冲进雨幕时,听见身后传来锁链拖拽的声响。回头望去,棺材铺的窗户里,张小帅的身影映在窗纸上,背后生出巨大的阴影,像是展开的翅膀。城西醉仙居的灯笼在雨雾中明明灭灭,他攥着陶片的手早已被血染红,而陶片上的星图,此刻正发出妖异的红光。
推开醉仙居的门,浓烈的酒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瘸腿掌柜擦拭酒杯的手顿了顿,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陶片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果然来了...跟我来。"穿过堆满酒坛的地窖,暗格里藏着个铜匣,打开时里面躺着件残破的飞鱼服,内衬用金线绣着完整的星图,而图中央,赫然是一口刻着缠枝纹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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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声炸响的瞬间,老王听见头顶传来重物坠地的声响。瘸子掌柜脸色大变:"他们来了!带着这个快走!"将一卷泛黄的密档塞进他怀里时,地面突然剧烈震动。暗格上方的木板被劈开,十几道黑影跃下,腰间铜铃发出摄人心魄的嗡鸣——与张小帅那半截铜铃的纹路分毫不差。
混战中,老王瞥见密档第一页的朱砂批注:"钦天监星轨异动,逆鳞者当诛。"而此时,棺材铺方向腾起冲天火光,雨中隐约传来龙吟般的嘶吼。他握紧密档冲进雨幕,身后追兵的铜铃声越来越近,怀中陶片与飞鱼服产生共鸣,烫得几乎要灼伤皮肉。这场因旧伤发作而起的惊变,终于撕开了掩盖二十年的血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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