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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句“生性善良”可以解释的,是实打实的付出,是真金白银换不来的关爱。
他无以回报。
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七个月之后,我要是带着宝宝离开斐城,和先生一刀两断,这样的做法对先生来讲,真的是为他好吗?
离开了医院,他又去了一趟福利院。
临近过年,一向冷清的福利院也张灯结彩,贴了春联,多了一些热闹气。
温颂在超市里买了牛奶和零食,带给小铃还有小铃隔壁房间的两个女孩子。
刚准备上楼,就和福利院的康复治疗师薛岑撞上了。温颂笑着打招呼,对方却视若无睹,领口松乱,阴沉着脸,三两步跨下楼去。
“哎----”
温颂望着他的背影,心生困顿。
这个治疗师,似乎有些奇怪。
想到小铃,他快步上楼,穿过暮光透进的狭长走廊,停在小铃的房间门口。
敲了敲门,“是我,小颂哥哥。”
小铃隔了半分钟才开门,扶着门框朝温颂笑:“小颂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看起来不欢迎哥哥啊。”温颂打趣她,推门进去,看到桌边的椅子倒在地上,温颂的脸色骤然变了,忙问:“刚刚是摔倒了吗?有没有伤到哪里?快告诉哥哥!”
小铃摇头,“没有,就是不小心碰倒了。”
她挽住温颂的手臂,将他带到床边,又只身绕过床尾,摸索着扶起椅子。
“哥哥,我已经十八岁了,不是小孩子了,你不用处处为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