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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蓥松拢和衣躺在榻上,望着一旁摆好的药瓶,想到他回来后还要像昨日那样脱光了替她上药,仍旧有些羞耻。
思虑再三后,魏蓥终是起身从墙角柜子里取出了一样物件来,脱了亵裤重新躺回到榻上。
那是一根两指粗细的玉势,本是秦敬泽曾经拿来到床上羞她的,却被她厉声拒绝,是以一直被搁置着。
魏蓥不敢多看,咬了咬牙,岔开腿胡乱试着将其往腿心处捅去。
那玉势有些粗,并不好进入,魏蓥便耐下性子学着平日里那人对她做的那样,握着它在花蕊间滑弄挑逗,渐渐地竟也得了些趣儿,稍作用力,便“噗嗤”捅了进去。
“啊……”魏蓥禁不住低低吟哦,穴里早已有些麻痒,玉势冰凉,正好解了这空虚难耐,忍不住便浅浅抽插起来。她闭上眼,想象着这是秦敬修的鸡巴,他正在肏着自己,花穴里一下子便泛滥起来……
是以,当秦敬修挥退下人进了屋,便听到里头传来一些不寻常的动静。
男人疾步绕过屏风,便见榻上一个半裸美人儿冲着自己张开了双腿,露出娇嫩诱人的腿心,那里,一只纤细的手正执着青白玉势往里抽送插弄,直玩得自己气喘吁吁满面迷离。
“……蓥儿?”
骤然听见男人的声音,魏蓥从无边快感中惊醒,慌得连忙要起身,却忘了玉势还插在穴里,一下子被顶住痛得“嗳”了一声又倒回原处,有些慌乱无措地解释。
“不是……我没有……我、我是在上药……”
秦敬修见面前的娇人儿窘迫得都快要哭出来了,连忙走过去坐到她边上,摁住她紧张交叠的玉腿,缓缓分开,温声安抚她。
“别怕,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弄伤自己,乖。”
魏蓥别过眼去,怯怯地张大了腿。
男人将玉势小心翼翼拔出来后,凑近了,看的很仔细,但见其内汩汩清泉涌出,显见得方才玩弄自己时是动了情,顿时有些口干舌燥,咕咚咽了口唾沫后,哑声问她:“药呢?上了吗?”
“……还没。”魏蓥想要解释,可男人却好像并不在意,幽幽看了她一眼后,忽然凑过去,将春水儿都吃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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